余笙的一双剪水瞳眸水汪汪的,漫溢着雾气,我见犹怜的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挑起了男人的掠夺欲。
她却浑然不知。
艳红的唇微微张着,能看到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她不经意间挑起眉梢,“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他勾唇浅笑,“以后都早点回来陪你好不好?”
说完他就叼住她的唇,重重的吮。
所有的言语被他吞之入腹,只剩小猫般娇滴滴的轻吟。
她趴在洗手间冰冷的瓷砖上,被他摆成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一寸寸攻陷。
浴室里烟雾弥漫,男人性感克制的粗喘,女人浅浅动情的轻吟,视觉和听觉都羞得让人抬不起头来。
关键时刻,余笙抗拒地挣扎,“不行,没戴那个.....”
池言西只好停下,用浴巾把她裹好,回到了卧室。
他把她放到床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盒子。
未拆封,看来是她新买的。
她竟然准备了这个?
池言西怔怔地看着小盒子,又望向床上——
余笙满面娇红,连脖颈也都漫上了一层红霞。
他回忆了一下,低声道,“我昨天好像忘了戴。”
“我吃药了。”
“那就好。”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怀孕。
池言西白皙修长的手指捏着盒子,拆开了包装,从里面拿出一个,剩余的就放在了床头。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眼底生出几分玩味,“要不要帮我?”
余笙仰起头,目光恰好对上他线条清晰分明的下颌线。
她似是分神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声好。
池言西嘴角的笑意微僵,视线落在她那双玻璃般纯净的双眸,沉声问,“是不是我现在提什么要求,你都会说好?”
她眨了眨眼,“这样不好吗?”
他不是最喜欢她听话吗?
池言西沉默片刻,突然抽身离去。
余笙的身上一轻,随着男人的离开,冷空气让她不由地冻了一个哆嗦。
池言西将被子扔在她身上,然后穿上浴袍,离开了房间。
门板重重合上——
室内火辣的气氛倏然变冷,这突然而来的转变让余笙有些措手不及。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怔怔地看着门的方向。
她刚刚有说错什么话吗?
天空刚泛起鱼肚白,余笙恍恍惚惚还在睡梦中,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地响声。
除此之外,她的胸前也痒痒的。
困顿地半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清冷俊美的脸。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眉眼挂着几分淡漠疏离的冷意。
和这禁欲长相不符的是,他正含着她胸前最脆弱的地方。
“醒了?”
男人清晨的嗓音带着砂砾般的性感,一点点刮过耳廓,酥酥麻麻的,遍布全身。
她蜷缩着脚趾,身子不自觉地拱起,发出难耐的轻吟。
“别......”
她的抗拒没让他停下来,倒是让他越来越兴奋。
他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正享受着猎物挣扎的快感。
裙子被他粗鲁地扯掉,扔到了地板上,他的进攻狂野热烈,不留余地,丝丝合缝。
她纤细的腰肢随着他摇摆,腰间两侧的皮肤留下了深重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