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身上的裙子差不多已经褪到了腰际,胸前诱人的饱满包裹在白色蕾丝里,似有如无的诱惑,足以让一个男人不顾一切的发疯。
两条白皙的腿被他的膝盖顶开,白色的布料若隐若现。
他近乎狂躁地脱掉了西裤,同时也扯掉了她的裙子。
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他们能清晰的感受到最原始的彼此。
他舔舐着她的耳垂,呼吸又沉又急,“跟他做了吗?”
从那些照片里,能看出那男人很喜欢她,他就算信她,也无法相信一个对她充满爱意的男人。
她的心是冷的,可身体却是热的。
几年的时光,她的身体早就被他驯服了,现在更是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摊水。
可她不甘心这样为他意乱情迷的自己,于是她故意不说话。
池言西呼吸间全是浓烈的酒气,他的大脑不足以他去猜她的心思。
所以她的沉默,简单直接地被他当做了默认。
“你竟然敢跟别的男人做,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他的手像是滚烫的火钳,只要被他碰到过的地方,肌肤都灼痛得厉害。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来,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而他揉捏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她对上那双阴戾的双眼,心中忍不住开始颤栗。
“我没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向前猛地一耸。
她雪白粉透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额角也冒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低头含住她的果冻一样的软唇,欲罢不能的舔吻,然后纠缠着她卷入自己的嘴里。
余笙和他做过那么多次,却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疯狂刺激到快要下地狱。
她难耐地仰头,一遍遍地强调自己没有跟过任何人。
可他已经进入了炙热的状态,根本不理会她的解释和求饶。
她报复的抓着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痕。
痛感没有让男人收敛,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感官。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
临近天亮,这场情欲折磨才彻底落幕,而床上的两个人直接沉沉地睡了过去。
同一酒店的顶层套房里,一个女人坐在露台上,彻夜未眠。
她面前的白色圆桌上放着一部手机,上面最后一个通话界面时长足足有几个小时。
余佳依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自残心态听完了名义未婚夫在别的女人床上的激情。
她攥着拳,眼底含着屈辱的恨意。
这段时间住在池家的老宅里。
她每晚借口给他换药,穿着最性感的睡裙在他面前努力引起他的兴趣,可他都不为所动。
原来他不是对这方面寡欲,而是他的激情都用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果然,这个女人跟她妈一样,都是不要脸,不顾纲常伦理的狐狸精。
在她愤恨不已的时候,门铃响了两声。
她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五点。
这个时间谁会来找她?
她走到门口开了门,外面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女人。
女人穿的裙子很单薄,显得她很柔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