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那句她听的不真切,不能确定,那这一句,她完全可以下定论了。
“言西?”她想要回头,却被他掐着脖颈按了回去。
他气息沉重,嘲讽道,“别演了,戏都要落幕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余笙像是沧海中的浮萍,任由波涛摇晃荡漾,直到那旋涡涌至最高,将她彻头彻尾的吞噬进去。
事后,池言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她的身体,去了浴室。
她趴在床上,浑身的力气已经消耗殆尽。
隐约中,她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她顾不上浑身疼的要碎掉的身体,捡起男人的长衣长裤,悄然离开了。
几近凌晨她才回家。
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没洗澡,浑身都是残留的浓烈的男性气息。
就这样,她坐到了天亮。
保姆下楼的时候被她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关心她。
可她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木然地看着某处,或者说哪也没看。
保姆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直打鼓,害怕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被她发现了。
大概七点多的时候,余若海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余佳依。
他看到余笙的时候没有半点的心虚,反而因为自己没成他的好事,他话中带刺的说,“昨晚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
“叔叔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好不容易给你找个有能力有背景的人,结果却被你给搅了,不是叔叔说你,你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
她被他的无耻气笑了,冷哼一声,“既然对方这么好,你为什么不留给自己的女儿呢?”
余佳依本来坐在那欣赏自己刚做好的美甲,听她这么一说,脸色不由得一变,“那老家伙六十多岁了,你少往我身上推。”
原来她也知道。
余笙心中泛起一个冷笑,自从余修文去世后,他们一个个的嘴脸就都显露出来了。
余笙站起身,目光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多停了几秒。
她看着他们道貌岸然的嘴脸,只觉得胃里是一阵阵的恶心。
余笙正欲上楼,就听余若海对她说,“对了,你的留学名额没有了,今天开始你不用再费劲准备什么考试了。”
她立即回头,“为什么?”
“那个学校今年只有一个名额,我打算让佳依去了。”
“凭什么?那是我爸爸为我联系的学校。”
“你爸爸死了,现在我说了算。”
余笙很想让所有人看清楚余若海道貌岸然的嘴脸,可是大概没人会信她,他太会装了,余修文都被他骗了那么多年,何况是外人呢。
她转身上了楼,迫不及待地奔着自己的房间去。
当她看到桌子上的那杯未喝完的牛奶时,心里的某处又燃起了期待。
她先去医院做了检查,然后直接去报了警。
可到底是她太年轻。
保姆被判了刑,但是余若海毫发未伤。
不仅没伤,更容不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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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口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越靠越近。
池言西正吻的她难舍难分,没有停止的打算。
余笙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前,隐约听到余佳依在问,“有看到言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