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点不心疼她?”
杜向芸对自己儿子的态度很不满意。
“心疼有用吗?何况这是她自己选的,就算苦她也得受着。”
余笙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这句话。
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不在乎自己,所以现在听他这么说,竟也没有多大感觉。
余笙把醒酒汤放到他面前,“喝了吧,会好受点。”
池言西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知道她这是故意在杜向芸面前装乖呢,倒也没有揭穿她,喝了醒酒汤。
他从容起身,长腿向前,“先去睡了。”
“你今晚要住这儿?”她下意识地就问。
问完她才觉得有些不对,杜向芸还在这呢。
她只得又补了一句,“刚收拾行李,房间有点乱。”
杜向芸不禁笑出了声,“乱就乱呗,你们是夫妻,他还敢嫌弃你呀。”
池言西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转身上了楼。
不仅他留下了,杜向芸也留下了,睡在了客房。
余笙更没有赶人的借口,只能被迫和池言西一个房间。
杜向芸对她太好了,她不忍心让她失望。
所以虽然她有离开池言西的想法,但是也要照顾到杜向芸的情绪。
余笙陪着杜向芸聊了一会天,等她回房的时候,恰好池言西从浴室里出来。
他的腰上松松垮垮系了一条浴巾,浑身的肌肉紧实,腰腹精窄,未干的水珠沿着肌理分明的肌肉向下滚落,最终滑入浴巾下男性最隐秘的地方。
“回来了?”他单手擦拭头发,语气随意。
余笙浅浅地嗯了一声,就去了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