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书憋着笑,“冰块老狐狸?”
“对啊,我和笙笙私下开玩笑就会这么叫他。”
顾砚书瞥了一眼浴室的门板,半搂着她的肩,“走吧。”
顾昔念跟着顾砚书走了。
室内又恢复安静。
余笙撑着颤抖的腿捡起被扔到地上的病号服,正要穿,却被身后的男人扯到怀里。
男人浑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瞬间把她围裹住,“冰块老狐狸?你起的绰号?”
余笙刚刚就想跑的,但是浑身没劲,动作缓慢,还是被他逮到了。
其实绰号还真不是她取的,不过她一直跟着叫来着。
她不能理直气壮的说不是。
池言西在她耳畔低笑,“老公不叫,叫老狐狸?”
热气拂在脸上,她的脸绯红一片,推开他,“以后不叫了。”
她穿好病号服,发现扣子被扯掉了两颗,透着缝隙,粉白细腻的肌肤影影绰绰。
他靠在洗手台上,健硕的身躯挡着光,桃花眸眼尾上挑,“不叫老公,还是不叫老狐狸了?”
“都不叫。”
余笙怕他再发情,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出去。
床头上放着一个保温盒,走过去打开,香味儿顿时飘散出来。
她的肚子很给面子地叫了两声。
余笙给顾昔念打电话,说自己把汤都喝光了,顾昔念高兴极了,问她那时候去哪了,她脸红的语无伦次,半天没说出个究竟来。
后来还是池言西在一旁淡定地解围,“她去医生办公室了。”
余笙看着他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觉得他还真的对得起那个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