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美背像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玉,光滑,温润,没有半点瑕疵。
男人瘦削白皙的骨节在她的背上轻轻揉摸,她有些痒,却懒懒地没力气躲开。
“江伊凝搬走了。”他突然开口,嗓音低醇。
余笙的瞳色亮了一瞬,眸底的混沌逐渐消散,换上一片水盈盈的清明,“为什么?”
“本来也是借住,就住几天”他的手指不老实地向下,托住她圆润挺翘的雪臀,“谁知道让你碰上了。”
她拨开他的手,转身面对他,“只住几天,你舍得她搬走吗?”
或许是刚刚极尽缠绵,让她有了任性的底气,不然平时她不会主动招惹他生气。
亲热后的雪肤透着粉,转身的动作幅度让胸前的蜜桃颤了颤,浑然不觉的在男人心头又点了一把火。
他弓着背把她圈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唇,然后俯身吻了上去,狂烈痴缠,吻得她舌尖发麻。
她到最后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迷情之际,他贴着她的耳侧,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早就搬走了,没跟她睡。”
她不清楚他话里的真假,可信度又有几分。
他轻咬她的耳垂,粘稠温暖:“不睡别人,只睡你。”
床笫间的情话总是能轻易撩拨女人心底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余笙难耐的扭动身体,清纯的脸蛋儿染着情欲,让人把持不住的媚。
她修长的双腿藤蔓似的缠住他的腰臀,莹白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小声地回应,“我信。”
比起江伊凝,她的确更愿意相信他。
他对她一向诚实,哪怕真的跟江伊凝有什么,也不屑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