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允诚本是把人放到了床上。
非云已经晕了过去,他着急的去找叶南栖说的药箱,想要为非云止血包扎。
叶南栖可是再三强调不能让这个土匪头子死了,自己可不想被叶南栖骂!
可是当他慌忙间打开博古架上的那个黑色盒子时,差点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些都是什么?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些都是太监用的家伙式吧?
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不仅这些,还有一些自己没见过的玩意,真是开了眼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非云,感情这人男女通吃,荤素不忌,他这是救了个什么玩意?
他急忙合上盖子,他怕再看下去眼睛被烫坏!
这时他看见黑箱子旁边有一个敞开一条缝隙的银白色小盒子,这应该就是叶南栖说的那个箱子了吧!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把掀开盒子,忽然松了口气,这是真的药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拿起一个写着金疮药的瓷瓶,走向床榻上的非云。
嘴里嘀嘀咕咕,“可别赖上我,我可是好心救你,可不是想看你的身子!”他已对这人产生了阴影!
他看着非云左肩上的伤口,皮肉外翻,触目惊心,有点严重!
费劲吧啦的将非云的外袍脱下,随后是里衣,终于将这些碍事的衣物都脱掉。
旬允诚也累的一身汗,看着熟悉的白色布条,他眉头紧皱。
怎么又穿了这么个玩意,娘们唧唧的,真费事!
由于白布条被鲜血浸透,粘在了伤口上,不得不将它脱下来。
旬允诚忍着心口的怒气,手下没个轻重的一圈圈将布条扯下。
就在只剩下一层时,他发现有些不对。
是他眼花了吗,他怎么感觉这土匪头子的胸口肿了起来,难道被打成内伤了?
自己要加快速度,赶紧给她疗伤,他在药箱里拿了一把剪刀,将伤口处的布条剪下。
随后,小心翼翼地清理血肉中的脏污,但还是弄疼了床上的人,只见非云皱了下眉头。
紧接着旬允诚把金创药洒在伤口处,伤口果然不再渗血。
见血止住了,他赶紧收拾好,拿出纱布给他包扎。
没办法,伤的这个位置只能从后背缠绕过来包扎,他把人轻轻的抬起,俯身向下把纱布绕了两圈,最后固定住。
做好这一切,他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前胸,是错觉吗?总感觉方才自己好像碰到了很软的东西,
他纳闷的挠挠头,隧又看向非云身前的白布。
就这一层在这挂着怪难受的,索性都扯下去算了,反正都脏了!
再说,看着怪碍眼的!旬允诚唰的一下把最后一层布给扯了下来。
可是却被眼前的一幕惊的张大嘴巴!半天都没合上!
这是肿了?像馒头一样,这被打的也太惨了些!
他看着有些疑惑,怎么会肿成这个样子,于是打算伸手摸一摸。
就在他上手握住还好奇捏了捏的时候,床上的人像是触电般猛的睁开双眼。
毫不意外的对上了旬允诚那双无辜的眼神。
目光向下看去,旬允诚急忙将手拿开,“你你你,我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