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府,宁安堂套间暖阁。 暮色沉沉,暖阁内灯火通明,室内馥郁芬芳,清香怡人。 环往四周,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鸳鸯帐上挂着玫红色的纱幔,一缕晚风吹来,纱幔随之舞动,妖娆瑰丽,迤逦的鸳鸯帐上,摆放着用苏绣绣着莲花的枕头,一床被子粉红清新,上绣着栀子花,倒是说不出的和谐,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霜降端着一盆热水,来到床榻近前,放下铜盆,凝眸看向鸳鸯帐上手中捧着刺绣的可卿,轻声道:“姑娘,床铺收拾好了,姑娘先坐下来洗洗脚吧!!!” 可卿目不转睛,美眸专注在刺绣之上,纤纤如嫩荑的手指穿针引线,低声应道:“嗯,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霜降见可卿一脸认真,不由的抿嘴一笑,打趣道:“姑娘,王爷不是说了吗,汗巾又不急着要,何苦紧赶慢赶的,要是熬坏了眼睛,可不得让王爷心疼死。” 可卿闻言手中针线顿了顿,俏丽的脸颊滚烫,宛若星辰的双眸横了一眼,嗔道:“不过是做些针线活,哪里就会熬坏眼睛,小题大做的,还来打趣我。” 瞧着可卿软惜娇羞的姿态,竟让人难以形容,让她这个女儿都失了神,怪道素来端正守礼的王爷上心。 笑了笑,霜降开口道:“姑娘,我可没打趣你,咱们王爷就没对哪个上心过,算起来,姑娘是头一份哩。” 可卿闻言低下头,两腮红红,心里也明白霜降的话语,她能感受到水溶对于她的偏爱,尤其是见面之时,水溶的眼神宛如吃人一般,但又克制自己,只是难免唐突,动动手之类的。 霜降见此心知姑娘害羞,也不打趣了,蹲下身子帮着可卿脱去鞋袜,可卿见状倒也顺从,她们主仆相处不长,但是融洽。 鞋袜褪去,玉足入盆,忽地外间响起白露的声音:“王爷,您来了。” 鸳鸯帐上的可卿闻言芳心一喜,星眸也有些熠熠流光。 霜降见状笑了笑,语气略带戏谑道:“姑娘,都说了王爷对姑娘上心着呢,您还不信。” 作为王府的“老人”,对于水溶岂能不知,毕竟府内的丫鬟们都盯着,她也不能免俗。 可卿心中娇羞,她是相信的,只是这羞人的话语,怎可言明, 水溶绕过一架仕女玻璃屏风,挑起珠帘进入暖阁,目光看向鸳鸯帐上的倩影,轻声道:“可卿,洗脚呢” 可卿低头“嗯”了一声,双眸飘忽。 水溶会心一笑,移步近前,目光在鸳鸯帐上犹豫起来,若是挨着坐,似乎过于唐突了!!! 霜降眼尖,忙起身抱着锦墩置于帐前,见此情形,水溶放弃了挨着的想法,安然落座,不由得,水溶目光看向水盆,虽隔着水花,但也能瞧出六寸肤圆,当真是如玉之润,不由的感叹上天之造化,若是使之轻抚周身,不知是何光景。 可卿见水溶灼热的目光,脸色涨的通红,眉眼间有些局促之色,需知玉足是女人的私密部位,不亚于其他,当着水溶的面洗脚,这怎么行,可是遮掩,又显得唐突。 “哗啦啦...”水声响起,玉足微动,足趾在水盆中扰动水花,让人看不真切。 霜降见状蹲下身子,提着毛巾,笑道:“姑娘,你别乱动,奴婢替你擦脚。” 对于水溶瞧见可卿玉足,霜降并不在意,毕竟可卿的身份就是水溶的侍妾,别说是看了,便是上手也不成问题。 可卿闻言果真不动,霜降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过可卿的小腿,玉足出水,微微泛红,还冒着热气,晶莹剔透的水珠在脚背滚动清晰可见,其柔润细腻非同一般。 水溶见状心中微动,要不然他帮着擦? 深呼一口气,水溶还是放弃了,看看都娇羞不已,别说上手了,怕是把人吓着,而且他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纯粹是欣赏美好的事物而已。 霜降擦完脚,可卿忙将玉足收回,缩在被窝里面,被水溶目光注视,实在是羞怯难当,娇躯不由酥软起来。 “王爷怎么来了?”可卿鼓足勇气,抬眸看向面如冠玉的水溶,岔开话题询问起来, 水溶抬眸看向丽人,笑声道:“过来看看你。” 虽说可卿是在宁安堂的套间暖阁安住,但是水溶想过来瞧瞧也不妨事,北静太妃知晓也不会多言。 不能动,还不能过来瞧两眼? 可卿听着水溶略显直白的话语,脸颊上的胭脂愈发浓郁起来,秋水明眸顾盼生辉,宛若迎风摇曳的含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