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条手链这么珍贵，夫人您戴着吧，我不能要。”妗子忙按住顾念的手，说实话，对方送她这么宝贵的礼物，她着实受宠若惊。

顾念目光温柔地望着她：“这份礼物在意义上的确是很珍贵的，你值得，拿着吧，这也是我身上目前最珍贵的东西了，你照顾了我这么久，还帮我打掩护，这份礼物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感激。”

妗子并不是烂好人，只有她觉得值得的人，才会伸手相助。看了看满脸赤忱的顾念，妗子弯起嘴角，大大方方从顾念手里接过手链：“那我就不推脱了，夫人，谢谢你的礼物。”

“不客气，这条手链很衬你的肤色，你的手腕纤细匀称，戴起来会很好看。来，我帮你戴上。”顾念亲自将宝石手链套到了妗子的手腕，微笑着连连称赞：“好看，比我戴着好看多了。”

触及到她眼底光，妗子心脏柔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

夏潼当天就联系了妗子询问顾念的身体状况，妗子按照顾念交代的那样回答了她，想了想，她没有就此作罢，而是进一步问夏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夏潼没有瞒她，说自己无意间说了一些话，可能会让母亲感到伤心，拜托她这段时间多加照顾母亲的情绪，妗子应下。

尽管拜托了妗子，夏潼仍旧心有戚戚，每天都会找妗子说上一会儿话，妗子被她“烦”得忍不住取笑她：“你就像我上网时候看到的一个名词。”

“啊？什么词？”夏潼自认为是个冲浪达人了，此刻却有点跟不上妗子的脑回路。

妗子笑嘻嘻道：“妈宝女。”

“……这个我听过，但我应该不算。”夏潼羞赧。

“这还不算啊，这几天你天天都找我，我都想在夫人的房间里装监控，好让你随时观察，而不是来问我。”

“呃，不好意思啊，你应该很烦了吧，你看看喜欢什么，我送给你呀。这阵子，真是太感谢你了。”

“你跟夫人不愧是母女，夫人也送我礼物了。”

“妈妈是妈妈，我是我，你喜欢什么，我送给你。”

“我喜欢的东西可多了，三天三夜都送不完，你看着送吧，我这样子是不是脸皮很厚？”妗子玩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