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夫人惊得花容失色,欲收回手,被博父紧攥着,博父目光逐渐幽深,迟疑了几秒,松开手,狼扑过去,“夫人,要再辛苦你一下了。”
这一夜,死寂了很久的卧室,像是重新注入生命力,不安分了一整个夜晚。
翌日,博父餍足地醒来。
失而复得的两性关系,似是打开了博父第二春的开关,博父懊悔不已,当初自己就怎么能禁欲禁了这么多年呢?
“我没有给你煮燕窝。”博夫人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为自己正名!她气狠了,推开搂住腰的那只手。
博父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表情疑惑:“你没给我煮燕窝?管家昨晚跟我说的,你给我准备了燕窝,我洗完澡就下去喝了!怎么,管家还敢背着你给我煮燕窝?还在燕窝里下了类似壮|阳的东西?”
“他不敢,母亲还不敢吗?”这个家里,能越过他们做任何事的,也就只有博老夫人这尊大佛了。
博父满腔的欢喜瞬间打了折扣,低头对上博夫人的目光:“所以,昨晚不是你想跟我做那事的?可是你主动滚进我怀里撩我的!”
年轻时都没听他说过“你撩我”这种话,没想到一把年纪了,他居然说了,丢不丢人?
“我只是想靠一下。”博夫人红着脸,底气不足地说道。要是昨晚早知道母亲做了这种事,她才不会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