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伏在她身上,代战忍不住弓起身子迎合。
是啊,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怕拴不住薛平贵么。
代战素手轻扯,大片月明纱飘落,遮住无限春光。
直到第二日薛平贵酒醒以后,面对着他躺在代战的床上,并且把她睡了的情况,仍旧一脸懵逼。
“公主,我怎么在这?昨晚......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吧?”
他试图从代战口中确认,自己没有酒后乱性,代战仍是完璧之身。
尽管代战不着寸缕,薛平贵仍抱着一丝希望。
“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这样子......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代战嘴里控诉着薛平贵昨夜的粗鲁,内心却是乐开了花。
薛平贵,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代战的人了。
“公主,看着我,请你认真回答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代战气得咬牙:“认真看了,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清澈的愚蠢。”
她已经在考虑,如果薛平贵矢口否认,她该从哪里开始刀他了。
“怎么会这样子?”
薛平贵刨着脑袋,大把的发丝落在他手掌心。
关于他一不小心睡了西凉公主的事,真是让人头秃。
“薛平贵,你想吃干抹净不认账?”
在薛平贵看不见的地方,代战的唇角弯起得意的笑。
“我的侍女现在就在外边候着,只要我唤一声,她们就要进来伺候我梳妆,到那时......”
她起身穿了件薄衫,又给薛平贵扔了件长袍。
“公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薛平贵心乱如麻,试图解释,然而代战并不给他机会,直接打断他:“那就好。”
“从今以后你就安心在西凉做我的驸马,其他的别多想了。”
想也没有用。
代战轻描淡写间,就决定了薛平贵的去留。
薛平贵张了张嘴,反驳的话,最终没有说出口,扯过锦被蒙住了脑袋。
形势比人强,他在西凉,代战一指头能捏死他。
再者自己玷污了代战的身体,女孩子家最重要的贞洁已经给了他,若他狠心离去,对代战也太残忍了些。
这样自我安慰许久,薛平贵勉强接受了留在西凉。
他又不禁想到,如果昨夜与自己颠鸾倒凤的女子,是王三小姐,那该多好啊。
没有听到回应,代战来到床边,扯下被子推了推他,笑骂:“快些起来,你还想赖到几时?外边的丫鬟都被我支走了,你快离开,待我给父皇母后请安,便将我们的婚事说了。”
很显然,代战心情很不错。
早知道生米煮成熟饭这招这么好使,她何必绞尽脑汁,与薛平贵说许多废话。
瞧,上过床以后,薛平贵再也没说过反对的话。
注意到薛平贵又在看他从不离身的玉佩,代战软下嗓音,劝他:“你别沮丧,西凉已经向大唐求和,两国和平共处了,你会有机会回到长安的。”
“公主会放我回去?”
即使和代战有了夫妻之实,身处敌国的薛平贵依旧没有放下对西凉的戒心。
他甚至怀疑西凉求和是另有企图,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是那种心机深沉的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