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明疑惑地看了一眼秦凡等人，边走边说道：“死者有七个人，每人的脖子上都有两个小洞，按我的判断，可能是老虎或者野狼咬出来的伤痕。”

“还有他们身上，有利爪抓过的痕迹，这就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想！”

这判断也没错，常人怎么可能想到是吸血鬼作案呢，那玩意儿只在欧洲流行。

秦凡走到一具尸体床前，把白布掀开，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皮肤贴在骨头上，隐隐可见轮廓。

在她的脖子上，有两个高高肿起的暗红色孔洞，的确像是被野兽咬断了脖子，而在胸前的位置，还有四道狰狞可怖的爪痕，甚至能看见底下发黑的骨头。

秦凡又看向其他六具尸体，每具尸体的情况都差不多，都是被咬断了脖子，不过其中有两具身上没爪痕，死状要好看点。

“把尸体用隔离材料包好，我们要带走。”秦凡观察一会儿，突然脸色大变，急忙对身后四个手下吩咐道。

这四人是神宗局的古武者，对秦凡是言听计从，也没理宋菲等人，就分别把尸体裹好。

“不行。”石明急了，站出来说道：“尸体的法医鉴定还没做完，你们不能带走尸体。”

他又看向宋菲，“宋局长，您说话啊！”

能说什么？小坏蛋身份惊人，本事逆天，这么做一定有道理，可这事又不能明说，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秦凡，希望他能解释一下。

秦凡可舍不得让宋菲难堪，就开口解释道：“这些尸体身上有毒，等尸体腐烂，毒性就会扩散出来，不知道有没有传染性。”

“尸体有毒？”石明眼角抽了抽，却是不相信，“我们检查过，没有发现有毒啊。”

“尸体的毒不在皮肉，而在内脏和骨髓，你们还没解剖尸体，自然不知道了。”秦凡说道。

石明闻言嗤笑一声道：“真要像你说的那样，要解剖才能查出来，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用眼睛看的。”秦凡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哈哈。”石明大笑起来，指着他讥讽道：“你的眼睛莫非比精密的仪器还厉害？”

“差不多。”秦凡是一点都不谦虚，淡然道：“我能看出来的，仪器也能查出来，你还没进行到那一步，所以才不知道，可如果解剖尸体，毒性就会立刻爆发，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你！胡说八道，宋局长，你确定他们是省反恐特战队的？而不是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神经病？”石明气急败坏地直跺脚。

宋菲脸色一变，对石明说的话感觉有些不悦，别看她经常将“小坏蛋”挂嘴边，心里实际早把秦凡稀罕成宝贝了，哪允许别人如此辱骂他？

神宗局的四位成员也用杀人般阴冷的目光盯着他，他们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只服从比他们强大的人，像石明这种不知死活的行为，搁平常早被弄死千八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