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也就是,女主的父亲陆政披着星辰来到大牢内。此时的张树,李晴二人已被绑在架子上,被鞭子伺候着了。看到陆政的到来,他二人在听闻他的称号之后,也不禁瑟瑟发抖。他二人没有仔细了解过大理寺卿是谁,但是经过牢房内人不怀好意的解释之后,再看到路政来到之后很老实的交代了所有。
路政看着纸上他二人签字画押过后的内容,不禁一怔,过会又冷笑一声,就把这状纸卷起来,贴身放好。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天有些亮了,看到一直在天牢门口被露水打湿肩膀守着的心腹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又想到了什么“夫人,昨晚睡得可好?”
“回大人,夫人昨晚一直等到子时,见大人还没有回来,就先歇下了。”
听到心腹的回复,陆政心里有些不满。这当然不是对夫人的不满,而是对夫人身怀六甲,还不好好休息的不满,更是对她是满满的担忧。对他吩咐道:“你先回去告诉夫人,上朝过后回家吃午饭,让她不必早早起来向母亲请安,一定要睡到自然醒这样对她和腹中的胎儿都有好处。”陆政对这些事知道的如此清楚,还是之前偷偷问过宫中专门对妇科深有了解的御医,仔细问过之后得到的。
想到当他问赵御医时,他的反应不禁有些汗颜。毕竟在短短一年之间,就拥有不好称号的人,而且面带凶煞的,不自觉带着进行盘问口吻的对人家说话的时候,着实让这个已过六旬的老太医心肝一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让堂堂大理寺卿来办理此事,着实让老太医吓得不轻。
但当老太医知道这个年轻的大理寺卿来问他,是因为近来身怀六甲的夫人胃口不济,常常伴随着呕吐,头晕症状的时候。摸了摸头顶因为紧张而出的汗,然后从容不迫的坐在一旁仔细询问还有其他症状没有的时候。依旧是带着一脸严肃状的大理寺卿说道:“时不时内子就会大发脾气,或者面带泪痕,隐隐哭泣。并且因为胃口不好,这一个月看着瘦了不少。太医可有良方,来医治内子这些症状。”
赵太医听过之后,摸了摸留的两簇胡子:“妇人生子怀孕本就辛苦,更何况您夫人在怀孕过后,孕期症状明显胃口不佳,可见,身子孱弱,需要好生调养。而心绪起伏较大且近来消瘦,要开几副安神散来调解夫人症状。不过夫人怀孕吃这些药还是多有不妥,还是让夫人多卧床休息,放松心情,不要想太多为妙。之后带老臣开些能够让夫人多吃点东西的药,大人带回去就行了。”
陆政起身对赵太医深深做了一礼,吓的赵太医急忙起身,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大人快快请起。”
“多谢赵太医。”陆政依旧带着他那副严肃的表情说道。经过赵太医的诊断,吃了他所开的药,这些天陆夫人确实有所缓解,精神气色也好了不少。陆政收起回忆接着对心腹说道:“回家告诉夫人的时候,顺便准备一套新官服。”
“大人,夫人早就让小的准备好了东西,就在马车上,请大人移步入马车进行换洗吧。”
陆征笑了笑,走路都带着欢快的步伐。心腹看着他家大人的走路姿态,也是带着满心的欢喜。他家大人跟之前单身汉的情况着实不一样了,有人疼的大人更是让他们这些心腹也好过了不少。
朝和殿,群臣站立两侧,高坐的皇帝,一本正经的听着陆政对昨天一晚战况的回禀。“陛下,张树和李晴两人已经招供,对他们所做的一切供认不讳。张树揭发李情,因为他表弟李行私自侵占百姓田产,导致有部分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不得不卖身为奴以求活命。李晴对于张树的指控表示确有此事,但此事另有隐情不过,对于张树的指控确实有另一番解释。那些百姓的田产,原本就是为李行所有,只不过因为之前,那些年看那百姓流离失所居无定处,才让他们在他们的田庄上做事,不料,那些百姓却私自占为己有,不过看着李行好欺负的模样。
但是这些是经过了仔细的调查,发现那些田地的确为李行所有,但是李行在那些百姓进入田地之后,没有按时付工钱,并且自私苛待那些百姓,那些百姓抗争不过与李行发生争执,不过,李晴的施压下,那些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有一百姓卖身为奴进入张府,被张树所知,并在凌樂殿上因为此事来寻衅李晴。”
“这看起来是李行好心收留这些百姓,奈何品行不佳,苛待他人,这才导致百姓抗争。不过追根到底这李行就是欺压这些流民,陛下当时举办那么多收容所,那些百姓不去,应该是被李性强行拘留进他的庄园田地的充为私奴的,陛下,这李行应该被押入天牢,流放边疆。”一官员急忙说道。
明和帝并没有对此表示任何态度,他最想知道的是他人为何会提到他的皇后娘娘。
陆政同样对那官员所说的话无任何反应接着道:“李晴同样指控张树强抢民女,逼的那女子家破人亡,并且用他的官员身份强压那女子的父母,不能报关。无奈,那女子的父母不为张树的强权,强行报官但是被张树用金钱买通那些证人,使得那女子的父母官无望之后,不久失足落水身亡。那女子听闻噩耗也在家中上吊自杀。他哥哥在经过这事以后发现报官无望,再一次恰巧的时候,卖身为奴的时候,碰见了李晴。因此,昨晚在张树进行挑衅的时候,李晴也对此进行了报复,就有了他二人吵架之事。”
众大臣听着六中对此事的调查结果,心里都有些戚戚然,这以后进府的家奴还是要仔细调查之后再收入府中吧。本来都是在私底下进行的,是耐不住有心人的挑衅,被捅到皇帝的面前,此事当然不可能大事化了,小事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