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是的,我去的话,三日之内应该会有结果。”
“先不着急。”范知县打断了上官云燕。
既然能穿上这衣服的人非富即贵,那能有这么好查吗?
如若没有结果,岂不是将清河县最有权有势的人都得罪完了?
那我这个知县还当不当了?!
范知县心中有些抵触,虽然他知道也许这是最快的方法。
“云燕,有些事没有那么简单,你想想,你说的这几户人家,在咱清河县肯定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甚至你们上官家可能也包括其中,如若搜查过后没有结果,那后果会是什么?”
上官云燕听范知县这么一分析,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她只顾着查案,竟忘了这一点。
姨丈能稳坐县衙二十年,少不了当地有权有势的望族支持,因为一个案子得罪他们,确实有些不妥。
“是我没考虑周到。”
没有线索还好,既然有了线索,又不能正大光明的查,作为破案狂人的上官捕头心中就如猫爪一般难受。
“还是先暗中调查吧,等确定是哪一家后,再行动不迟。”
范知县此刻心情虽然糟糕,但相比之前一头雾水时还是要好些,至少知道凶手的大致范围了。
“是。”
上官云燕虽有些不甘心,但姨丈说的也很重要,只得再想办法。
如若不是有顾忌,按她的性格,早就提刀上门去了。
“大人,不如这案子给我我试试?”
正准备离开时,李长辞的声音传入范知县的耳朵。
刚才他和上官云燕的对话李长辞一直在听,明白了其中的难处。
真要搜查的话,就要有一锤定音的证据。
听到李长辞的话,范知县脚步僵住,转头面带疑色的看着他。
“你?李长辞,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本官现在可没心情陪你玩!”
“你也听到了,这案子连上官捕头都没把握的事,你去了能查出什么?”
范知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心情就不好,你小子和我扯什么犊子?
“大人莫不是忘了,这金蚕丝还是我找到的。”
李长辞此刻不是无的放矢,听了上官云燕的分析,他更有把握了。
刚才自己看到的第一段画面,那处恢弘的府宅,他记得大门上方牌匾之上,赫然写着“司徒府”三个大字。
李长辞从小在清河县长大,这里姓司徒的本就不多,能住上如此气派的府宅,那就只有常在京都做生意的那个司徒家。
而那身穿金衣的年轻人,明显就是周小红的相好,也就是是本案的凶手。
“你...?”
这时,范知县和上官云燕听李长辞这么说,眼神顿时奇怪的打量着李长辞。
他们只顾着讨论案情,却忽视了一点,这线索是李长辞找到的,
一个成天不学无术,只顾着混日子的人,竟然会查案了?!
上官云燕一想到上午李长辞在内堂的表现,美眸顿时接连闪烁。
这小子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