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的人,何须再给她脸面。
李淑月整个人痛不欲生,看到同寝的两个人只是看她一眼,就背过身去,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
李淑月原本想让她们帮帮自己,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堵了回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淑月实在忍不住了,痛苦的叫出声。
看两人对她依旧爱搭不理,李淑月还是开口求道:“禾麦苦苦,你会医术对不对,你帮帮我好不好?”
禾麦没应声,全当没听到。
至于另外一人,她只是过来刷恭桶的,其他的事,上面的人吩咐不许多管。
李淑月浑身湿透,跟在水里捞出来似的。
“禾麦姑姑,我还有用,你不能不管我。”
禾麦这次转过身看向李淑月:“放心,你死不了。”
“你现在承受的,不过是你不听话的惩罚。”
“熬过去了,第二天就什么事都没有。”
李淑月听了,心沉了沉,原来这就是惩罚啊!
她还以为自己躲过一劫,以为河泱郡主没把她做的事放在心上。
“可是我现在太疼了,我怕我我熬不过今晚。”
禾麦看着李淑月,今晚的月光明亮,对方虽然脸色苍白的很,但是冲她还有说话的力气,她就死不了。
“不存在熬不过,就像你说的,你还有用。”
“既然有用,又怎么会让你去死。”
说完,禾麦就不再看李淑月,转身躺好继续睡。
明天她要精神百倍的去调教李淑月,让她变成皇帝会喜欢的模样。
第二天,河泱郡主去给太后请安的路上,遇到一个不速之客。
“哟,这是谁啊?”
“原来是河泱郡主,真是抱歉,刚刚还以为我眼花看错了。”
“河泱郡主就是和别人不太一样,发生了那种事还有心情出来散心。”
“这要是换了一个人,还不得躲起来不见人。”
三公主身边的宫女柳儿连忙迎合道:“河泱郡主怎么能和大家闺秀相提并论。”
三公主笑的更开心了:“你这话说的不错,河泱郡主和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
河泱郡主心里清楚,她踏出王府会遇到什么,她也心里准备。
但是等真的亲耳听到三公主说的话时,她没自己想的那么不在意,那么稳重。
明明和孙显沼说,和李淑月说的时候都不在意,为什么到了三公主这里,她就觉得刺耳。
努力不在脸上表现出什么,维持自己最后体面。
“三公主,听闻你琴技有所长进,不知道你现在能不能完整的弹出一首曲子,还不出错。”
“说起来,能学琴学了近十年,取得现在的成就,三公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三公主脸色顿时变了,她不愿意学琴,甚至是很讨厌,但是父皇非要她学。
说什么修身养性,治治她的脾气。
她觉得自己脾气有问题,但是父皇的话她也不能不听。
她没办法,就糊弄了近十年,但是她的琴依旧没学会。
“河泱郡主真的伶牙俐齿。”
河泱郡主看着三公主,这个时候等在这里,还不是为了等她。
“哪有三公主悠闲,一早上就不辞辛劳的过来看景。”
“就是不知道这景,让三公主还满意不。”
“不过我觉得三公主是不满意的,因为三公主的神色算不得好。”
三公主拂袖而去,步子要多快有多快。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河泱郡主站在原地,心里想着三公主对她出手的可能性。
她虽然不聪明,但是受皇伯父的宠爱,手里有足够的力量时,乱拳打死老师傅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也不排除三公主什么都没做,今天跑过来就是单纯看她的笑话。
“郡主。”
河泱郡主没再多想,时间不多了,她该去太后那了。
另一边,斐世子看孙显沼一家还好好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如果孙显沼那天乖乖的背锅,他怎么会沦落到要娶河泱郡主的地步。
“涂青,你去把孙显沼给我杀了。”
“做的干净一点,不要让人发现了。”
涂青非常不想去,那天他就在现场,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侯爷说了,不让去动孙家。
“世子,侯爷不同意。”
斐世子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扔向涂青,涂青不敢躲,直接被砚台砸中额头,鲜血滑落。
“本世子让你去,你听到没?”
“你要是不去,我现在就杀了你。”
“到时候,你以为我爹会在乎你的死吗?他问都不会问你一句。”
涂青依旧不想去,斐世子不知道他的家人在哪,但是侯爷知道。
死一个还是死全家,他还是分得清的。
斐世子看涂青直接跪在地上,摆明了是不去。
“没用的东西,那你就去死吧。”
说完,斐世子直接拔出涂青随身佩戴的刀,捅进了涂青的心脏。
“你找死,我又怎么会不成全。”
又把刀拔出来,举起来看刀上的血。
“涂缁,你的决定呢?”
涂缁看着地上没闭眼的涂青,他不想和涂青一个下场。
“属下听世子的。”
斐世子这会满意了,丢了手里的刀。
“你放心,就算我爹对此事有意见,我依旧可以让你活下来。”
涂缁表情依旧凝重,他能活着,但是妻子和女儿会死。
“孙显沼一个学医的,你对他动手,用不着一副去赴死的表情。”
“快点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是,属下这就去。”
涂缁转身离去,杀人最好是晚上,但是他也没心思和斐世子说那么多。
不如现在离开,好一个人待一会。
亲手放弃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心里没那么平静。
涂缁离开之后,斐世子盯着已经死了的涂青。
哼,不听话的狗,死了就死了。
想起自己爹,现在他也不懂对方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在意他这个儿子。
什么裘千金,什么李丹磊,明明父亲可以选孙显沼死的。
孙显沼背后的抓痕,他有明确告诉父亲的,那么重要的证据,父亲却视而不见。
只要河泱郡主开口说她有抓伤歹人的后背,甚至不用河泱郡主开口,只要当天晚上照顾河泱郡主的夫人开口说河泱郡主有抓伤那个就可以。
只要操作得当,他不会出任何事。
但是他的父亲没有,反而劳心劳力,按死了裘千金,又废心思弄死了李丹磊。
再把自己送给景涧王当冤大头女婿,摸清他所做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