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户人家,
“清平家的!”清平家的干活勤快,作活计又灵巧,左邻右舍的小媳妇老太太都爱叫她帮忙做事。
“哎,阿婆,”清平家的答应的也利索。
清平家的,又丑又矮还黑,又是个没绑的大脚,跟个船底一样,老人们喜欢她,大姑娘们可不喜欢她,好像生怕她会把丑病传染给自己一样。
女人们笑笑闹闹,等待着丈夫们回来。老人们望着窗外夕阳,一天又混过去了。
李清平是镇上的船工,能吃不能干,三十好几了才混吞到了一个老婆,虽然是个老姑娘吧,最起码还是个整货。
镇里码头边上有一个“卢记铺子”,做早点的,买些馒头包子米粥,一般起得早,回来晚的船工,赚了一两个钱,就去那里,吃一顿包子。喝一碗黄酒,哼着小调,往家回。铺子里,掌柜的闺女叫晚娃,那长相可是镇里的一绝,真的,你没见那个水灵劲,都不知道她有多么招人喜欢。那是个人见人爱,恨不得抱在怀里疼的掌上宝,现在才十六岁。那些掌船的,经常来的,不管他是成家的,还是没成家的,一个个眼馋的很。每天都来,观灯一样的看着,吓得掌柜都不敢让闺女出门。闺女她娘哭着告诉孩子,宁愿叫谁给掳了去,不能叫这帮牲口惦记上。娃儿还小。吓的只知道点头,却不懂娘说的是啥意思。
今天出网回来晚了些,快到中午了,李清平带着一帮子兄弟准备就在卢记店里吃一点。赶了巧,今天中午铺子里人多,掌柜的忙活不过来。掌柜的,急昏了头,就管不得那么多了,赶紧叫过来那晚娃,叫她搭把手,当个跑堂儿。
这李清平三十郎当岁,被酒迷了眼,叫色迷了心,见到晚娃出来跑堂儿,一双眼睛就从来没离开过她。就像采花的蜜蜂一样,一直紧紧的盯着。恨不得……恨不得一口抓住,狠狠的吸溜一口……
有几个是多事的,见李清平这个样子,就故意可劲儿的鼓吹他,把他往前推,叫他出头。
“哥,这女娃儿怎么样?”
“废话,嫩的跟一股水一样。”
“怎么样,要不要玩一玩,她过来,陪咱喝一口?”
李清平也是喝大了,想都不想,
“我叫他过来,你叫他倒酒。”
兄弟几个见有人做主出头,瞬间就像发情的猫一样,从座位上跳起来。
“嫩娃子,过来给叔伯爷们儿几个敬酒。”
晚娃子也不知道是听没听清是哪个人喊的什么,就随便答应了一声。这些男人们更加开心,叫唤着起哄。邻桌的一些客人,都转过脸来看着他,反而遭到了喝骂,
“看什么看?”
“看你怎么地?”
“你个皮痒的!”
“你说谁皮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