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菲雷克萨对大货车司机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立刻把茶叶都卸下来,然后你立刻离开这里我们绝不会为难你。”
那个大货车司机一听,他赶紧就把李保山的茶叶全部都卸下来,然后大货车司机就开车走了,李保山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李保山一个劲的求饶。
李保山被押到一座山神庙里,只见山神庙里已经坐满了莫云寨的男女老少,此时的李保山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此时只见诺菲雷克萨坐在山神庙的大殿正中间,诺菲雷克萨大喊道:“来人,把李保山给我押过来。”
李保山立刻被押过来跪在地上,诺菲雷克萨怒吼道:“李保山,你来到我们莫云寨做生意,我们可欺负过你。”李保山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说:“没——没有。”
诺菲雷克萨怒吼道:“那你为什么诱**我的女儿,李保山一听吓得大叫道:“寨主,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吧,要不然我那些茶叶全部都给你钱我也不要了。”
诺菲雷克萨怒吼道:“放肆,你以为可以用金钱买到一个少女的贞操吗。”李保山吓得结结巴巴的说:“那你说——怎么——办。”诺菲雷克萨说:“现在你只有三条路可以走,不知道你想走哪一条路。”李保山说;“可是我不知道是哪三条路。”
诺菲雷克萨大声道:“第一条路,就是把你扔进大鼎里烹死,带李保山去大鼎旁边看看。”
这时有四五个彪形大汉押着李保山向前面走去,李保山走到跟前一看,只见面前有一个高大的器皿,这个器皿又高又大而且还有三条腿,器皿下燃烧着许多干柴火苗窜起多高。
器皿里装满了油和水,油水在干柴的炙烤下已经沸腾起来,不停的翻腾着油花,诺菲雷克萨冷冷地说:“这第一条路,就是把你扔进这个大鼎里,烹上半天如果你不死的话你就可以回去了,从此我们不再难为你。”
李保山一听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李保山心说:“我的妈呀还用得着半天吗,恐怕扔进去再捞出来就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李保山吓得大叫道:“我不想死啊你们饶了我吧。诺菲雷克萨大叫道:“那好吧,这第二条路就是你从此入赘我诺菲雷家族,成为我诺菲雷家族的女婿,从今以后不许你离开我们莫云寨半步。”
李保山一听顿时哭丧着脸说:“不行啊,我家里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了,我求求你就放过我吧。”诺菲雷克萨怒吼道:“这么说来,你和我女儿说的那些话都是骗她的是吗。”
李保山一听立刻哭着哀嚎道:“不,我确实喜欢诺费雷妥妥,可是我留在苗疆做上门女婿,如果这样的话我的老婆孩子怎么办。”
诺菲雷克萨怒吼道:“废话,谁让你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李保山哭着说:“你不是说还有第三条路吗,那我就走第三条路。”
诺菲雷克萨冷冷地说:“可是这第三条路更可怕更残酷。”李保山说:“那你说说这第三条路是什么。”诺菲雷克萨冷冷地说:“只要你喝下一碗蛊毒茶,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李保山哭着说:“那我会不会被毒死。”诺菲雷克萨冷冷地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喝下一碗蛊毒茶之后,一年后你必须还回到这里来,然后你就和诺费雷妥妥结为夫妻,你从今以后就是我莫云寨的人了,只样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
李保山想了想说:“那好我就喝蛊毒茶,诺菲雷克萨点点头说;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来人给他一碗蛊毒茶。”
这时有人端来一碗蛊毒茶,李保山接过来一看,只见这碗蛊毒茶非常的清澈,而且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李保山一看有十几个彪形大汉,他们的手里都拿着苗刀一个个怒目而视。
李保山心说看来自己想不喝可是不行了,李保山没有办法,他端起蛊毒茶是一饮而尽,李保山一口气把蛊毒茶喝光了,李保山说:“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诺菲雷克萨点点头说:“那好吧,我现在就可以放你走,不过我实话告诉你,一年后你必须还回到这里来,否则的话你会死的很惨,你可不要怪我心狠,因为我们苗疆每一个姑娘,她的脖子上都有一颗少女贞操痣,有了这颗少女贞操痣,就说明这个姑娘仍然是一个处子之身,一旦这颗少女贞操痣消失了,就说明这个姑娘已经被男人破了贞操,以后这个姑娘一辈子也别想嫁人了,除非嫁给她**的男人,否则谁也不会娶她,而且她一生都要遭受人们的唾骂受尽屈辱。”
李保山一听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李保山说:“这么说来,我就等于害了诺费雷妥妥的一生了。”诺菲雷克萨点点头说:“不错,否则我们也不会如此的对待你。”
李保山点点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如此的严重。”诺菲雷克萨说:“好了,你现在就回去看望我你的父母和老婆孩子,一年后的今天你必须还回到这里来,否则你会死的很惨,到时候没有人能救你。”
李保山吃惊地说:“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可以走了。”诺菲雷克萨点点头说:“不错,现在你可以走了,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年后你必须还回到这里,否则的话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李保山说:“我可以带走我的茶叶吗。”诺菲雷克萨说:“可以。”李保山一听顿时是欣喜若狂,李保山又花钱租了一辆大货车,把所有的茶叶都运了回去。
一路上李保山在反反复复地琢磨着,我喝了蛊毒茶会被毒死吗,可是李保山并没有觉得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李保山怀着一颗忐忑而又恐惧的心情,心惊胆战地回到了家乡。
李保山又把普洱茶给卖了,而且还狠狠的赚了一把,李保山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袖珍,李保山非常担心袖珍会为自己伤心难过,可是两个多月过去了,李保山觉得身体依然没有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