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杰笑着说:“保山哥,你你的疑心太重了,其实你只是得了一些小毛病,回家吃一些去火消炎的药就行了。”李保山一听不相信地说:“保杰,你跟我说实话,我的病是不是已经没治了,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李保杰说:“保山哥,我们先回家再说,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就这样李保杰和李保山回家去了。
一路上袖珍不停的给李保杰打电话,没完没了地询问李保山的病情,李保杰总是说:“袖珍嫂子,保山哥没什么大毛病,回到家里吃一些去火消炎的药就行了。”
兄弟俩回到家里,这时袖珍、保蓝和李绍山等人都在家里等着他们呢。
李保杰一看袖珍在家里,李保杰说:“袖珍嫂子,你不是去上海看小云她二舅了吗,你怎么又回到家里来了。”
袖珍说:“我去了上海,我也看见了小云他二舅,可是小云她二舅只是断了一条胳膊,生命们有什么危险,医生说他那条胳膊只要细心调养,三五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了,我一看小云她二舅没什么大碍,我的心里也就放心了,可是我始终放心不下你保山哥,所以我就赶紧赶回家里。”
李保杰说:“原来是这样。”袖珍说:“保杰啊,你可要跟我说实话,你保山哥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还有没有救啊。”李保杰说:“袖珍嫂子,你的心眼就是太窄了,没什么事整天胡思乱想。”袖珍说:“可是你保山哥,为什么总是嫌肚子疼,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李保杰深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唉,保山哥的的病情确实很严重,袖珍嫂子我还是跟你们实话实说吧,保山哥的病情确实不轻啊。”
袖珍和李保山一听,他们的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了,好像一张嘴就能把心给吐出来,袖珍说:“保杰你就尽管直说,如果你保山哥真的有什么两长两短的,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李保杰点点头说:“你们等一会我先去我的房间里,把我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在和你们说说。“李保杰说完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功夫不大李保杰又回来了,只见李保杰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
袖珍一看李保杰进来了,袖珍就迫不及待地问:“保杰,现在你可以说你保山哥的病情了吧。”保杰点点头说:“袖珍嫂子你别急,现在我就用阴眼通看看,保山哥到底得了什么病。”
保蓝说:“保杰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能看得出来,保山哥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李保杰不耐烦地说:“三姐,你就不要再添乱了好不好,我自然有办法。”
李保杰说着嘴里是念念有词,然后李保杰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的眼睛上轻轻地一按,然后李保杰仔细地查看着李保山的腹腔,李保杰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
袖珍又忍不住问:“保杰,你看出来什么名堂了没有啊。”李保杰没有说话,李保杰从包袱里拿出来一个用竹竿做成的竹筒,大家都不知道李保杰到底想干什么,大家一个个都目不转睛地紧盯着李保杰。
只见李保杰拿着那个竹筒,然后李保杰开始不停的摇晃,然后李保杰把竹筒口往下一倒,这时突然有六枚古钱币撒在地上。李保杰仔细地观察着这些古钱币的方位,然后李保杰用手指不停的弯曲伸缩,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词语,就像是算命先生在算命一样,最后李保杰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袖珍一看李保杰的表情,袖珍就知道出大事了,袖珍说:“保杰啊你明白什么了,你保山哥出了什么大事。”李保杰正色道:“保山哥你告诉我,你以前有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遭到如此的报应。”
李保山一听吃惊地说:“我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李保杰恼怒地说:“保山哥,你已经快要死到临头你还嘴硬,那好吧我问你,你有没有去过云南苗疆。”
李保山一听立刻低着头说:“我去过。”所有的人一听都大吃一惊,大家所有的眼睛都紧盯着李保山。
保蓝不解地问:“怎么,难道说保山哥以前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得了了这种怪病吗。”李保杰点点头说:“是的没错。”
袖珍说:“我想起来了,一年前他去云南贩卖茶叶,他回来时还带回来一些普洱茶呢,还送给绍山叔一包。”李绍山点点头说;不错,确实有这么回事。“
袖珍一听猛地一巴掌打在李保山的后脑勺上,袖珍哭着说:“你作死啊,你还不把你干的那些坏事说出来,让保杰帮你想想办法。”
李保山低着头说:“那一次都是我一时糊涂,难道说就是是因为那件事,我才得了这种怪病的吗,可是我只是一时糊涂,再说了就算有错也罪不至死啊。”
李保杰一听冷冷地说:“保山哥啊,你有没有听说过善恶到头终有报或是来迟与来早,有倒是人在做天在看。”袖珍一听哭着说:“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还不快把你干的那些坏事说出来,保杰他会施法驱邪,只有保杰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李保山点点头说:“那好吧,竟然如此我全都说出来。”于是李保山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至尾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