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小姐饶了我吧”房间内传来了阵阵嘻笑声。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城主府一片喜庆之气。贺客盈门,络驿不绝。城主招婿是天元城之盛事,不仅城中各大族派人来祝贺,就是周边城的权贵也派人来贺喜。城主府后花园之中,穿着新郎服的柳明城,闷闷不乐。入赘的女婿是没有地位的,这点他很清楚,而他不过是家族推出来的牺牲品而已。
古代礼仪很是繁锁,单单一系列的规矩就一箩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就说叶天宇进去的时候,还碰到不少熟人,其中有不少无双城中族中元老,还有前几天才结仇的孙家族长孙世勋。
这个人一出现,叶天宇就有不好的预感。肖凌香是以城主夫人的身份进来的。
孙世勋道:“叶城主这夺人所爱的嗜好,似乎不太好”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本城主魅力大,众多美女倾心于我,不是什么希奇的事”
“我听说过风流而不下流的飘香公子,怎么也开始下流了”。
“我听说令公子,在这天元城颇有盛名,不知有没有机会,见试一下”
“算你猜”他说完一甩袖走了。
肖凌香道:“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聊”。
“有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聊聊或许还能探探底”
噗嗤!“有你这么损人吗?”
叶天宇搂着她的腰,占她的便宜,让她很不习惯,道:“你能不能不要楼得那么紧”。
“嘿嘿,既然是夫妻,就是装得像一点。”
“你少得瑟,我也没看到别人像你这样”
“这证明我们夫妻之间恩爱有加啊”。
“信不信回去之后,我收拾你”
“信,城主夫人的话,我能不信吗?”
“知道就好”
这时,苏元龙走了过来笑道:“叶城主能参加小女的婚宴,真乃三生有幸”。
“苏城主客气了,这等幸事,我也能沾沾喜气不是”
“哈哈,我观叶城主新婚燕尔,伉丽情深,今天一见,此言非虚啊!”
肖凌香脸色一红,白了他一眼,娇笑道:“苏城主过奖了”她这个动作,在他人眼中,就变成眉目传情。
“两位请落座吧”
肖凌香看那位置很靠前,心中一怔,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这样一来,自己就得直接面对柳明诚,手心不自觉间紧了紧。
叶天宇道:“别怕,有我呢”。
随着罗鼓声响起,新郎牵着新娘进入大堂。
她看到了柳明诚,自己的情郎,此刻正牵着红带,新娘却不是自己。那一刻,突然觉得心好痛,泪满盈眶,恨不得就跑出去相认,但理智告诉她,家仇未雪。
自己不能任性。
柳明城自然也看到她了,那一刻,他冲动了,但他背后的家族却不允许他这样做。他是个孝子,娘亲敦敦的教悔。无助的眼神,让他变得空洞。
当两个人来到她眼前,这一刻,她心碎了。
苏元龙笑着跟礼官道:“开始吧”
“慢着”突悟的声间来自孙世勋。
叶天宇心中一紧,心道:“果然来了”
苏元龙道:“孙兄,不知你为何喊停”
孙世勋道:“老夫只是为你感到不值而已”
“孙兄为何这样说”
“众所周知,孙城主对女婿的要求,向来都是品德兼备,私德优良之才,而你眼前这个人,却不是你眼中看到的这么好”。
苏元龙脸色一变道:“孙见此话何意”。
“这小子曾经偷香窃玉,有损君子之风”
这句话立刻引起众人的揣测,整个大堂开始热闹起来,议论纷纷。
苏元龙脸色一变,冷笑道:“孙兄莫要危言耸听才好”。
“老夫所言,自然有真凭实据,绝非空口白话”。
“那好,本城主倒想听听”
“城主可记得肖家之女”
“肖氏一族对本城贡献良多,自然是知道”
“那你可知道,此女之后去了何处”。
“难不成就去他家不成”。
“正是,不仅如此,此女在他家可住了一月之久”。
这句一出,立刻引起非议。
“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是啊,太不要脸了”
“难怪有人说,柳家公子不愿入赘城主府,原来是这个原因”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这小子太不是人,简直就是禽兽”
“.....................”
苏元龙站起来怒道:柳元诚,我问你,可有此事”。
“岳父大人,绝无此事,孙族长破坏我们两家联姻,不知是何居心”
孙世勋道:“我既然敢说,就有证据证明,苏城主可想听听”。
叶天宇心道:坏了,站起身来,走到苏元龙耳边,低咕了两句。
孙世勋一脸狐疑,但他也不能阻止啊!只听苏元龙道:“这件事是家务事,婚礼照常举行”
孙世勋还想再说,却被他阻止,搞得他很郁闷,席间也是喝着闷酒。
路上,坐在马车上的他们正聊着什么。
肖凌香怒道:“你知道吗,你若不是拉着我,早冲出去了”
“你永远做事这么冲动,还想不想报仇了”。
“你跟苏城主说了什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
“我只说四个人字:息事宁人”.
“你骗人,他又不是傻瓜,这么听你的话”。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联姻无非就是强强联合,至于内情是怎么样的。无关紧,结果一样就行了。你家陨落之后,就数孙家一家独大。”
“你的意思是孙家故意破坏联姻,目的就是阻止他们的联合”
“嘿嘿,还不算太笨”
“你什么意思啊你”
“城主有权,而柳家有经商脉络,但没有势力,这就是两家为什么能走到一起的原因”。
“可他们也太把儿女的幸福当儿戏,硬把两个没见面的凑到一起,真的会幸福吗”?
“家族之间,从来只有利益,没有你想的幸福与否,比如你的爹爹,又何尝不是如此”。
肖凌香明知他说的事实,但还是叫道:“不许这么说我爹”
“好好好!不说,行了吧”
“哼!这还差不多。”
女人永远是不讲道理,不论过去,还是现在。这句话叶天宇是深有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