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姒民所说的,当然被零听在耳中了,于是零冲着姒民微微一笑,把鸿虚拽起来后,走向姒民,呵呵笑着说:“姒民,你是不是,皮骨有些松弛啊?”说罢,抬起左手,向姒民后背拍去。“嗷!”姒民发出狼嚎般的叫声。
当然,并没使什么太大力气,只不过是把姒民拍的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而已。
零看到被吓到的子潼子莘后,耸了耸肩头,淡淡的说:“没办法,身子骨太脆弱,有待锻炼啊!”说罢,便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说。随后看向鸿虚,说:“还愣着?去准备。诶,这是什么东西?”零看到小玺从鸿虚口袋飞出问道。
小玺抢先回答道:“妈,我是你儿砸。我爸在外面推到了我妈才有了我!”
零闻言,凤眉一挑,问:“是么?”鸿虚厉声大喝道:“好你个小东西,我说你怎么无缘无故的要跟我姓啊!原来要阴我!哼!”
零听后,一皱眉,说:“鸿虚,你去准备一下,我来质问这东西。”
鸿虚点了点头,把姒民扶走。
几天后,苗族祖地广场热闹非凡,人群拥挤,水泄不通,与外界形势迥然不同。
苗族祖地广场上,苗族族长大声说道:“新郎入场~”一阵鞭炮声响过,一名俊秀男子缓步走上前台,只见这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双唇微闭,身穿红色广袖礼服,头顶红色礼帽,胸前挂着一朵鲜红的绸花,腰间挂着一块太极石的太阳与少阴的半边,脚踩长靴,走向前台。此少年,约在十六七岁,姜姓姚氏,复字唤鸿虚。
待鸿虚走到族长近前后,族长有大喊一声:“新娘入场~”又是一阵鞭炮的响声过后,只见两名小童扶着一头顶红盖头,身披凤霞,腰间挂着一块玉石,是太极里的太阴与少阳的半边,似乎和鸿虚的是相互吻合的,脚下踩着一双三寸绣花鞋。此女,年龄与鸿虚相仿,姓氏未知,只知她单字名零。
族长高喊:“新娘新郎,一拜天地!”鸿虚和零向着桌子后面的天、地,二字磕了个头,族长点了点头,再次高喊道:“二拜高堂!”二人再次向那天、地,二字磕了个头,族长再次高喊道:“夫妻对拜!”鸿虚二人互相对拜鞠躬。
族长再次高声喊道:“新郎揭盖儿~”鸿虚一手抄起桌子上的木棍,向零戳去。可是,没到零的近前,就感觉前方似乎有一股无形的阻力阻止着鸿虚戳零。
鸿虚只能作罢,慢慢的向零肾去。
鸿虚将盖头猛地一撩,只见那新娘,头顶凤冠,睫毛微翘,柳叶眉丹凤眼,双眸乌亮,鼻梁高挑,樱桃小唇,微微上扬,瓜子脸,仿佛给人一种十分冰冷的感觉。
“哇!这,这是人么?妖精啊!太美了!”“是啊是啊,不过太冷了,小伙子能受得了吗?”“谁知道啊?”人们见到零那绝世容颜,纷纷议论开来。
族长说:“好啦,好啦,不要说了!”人们停了下来接着看着。
族长说:“新郎,新娘,换信物!”说罢,族长将桌子推到二人中间。桌子上两个盘子。二人将腰间的玉石放到盘子里,各自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条放到盘子里。
族长点了点头,将鸿虚盘子里的纸条取出,打开,朗声念道:“我,姜鸿虚,今日娶吾妻曼零,我二人的成婚信物,乃是阴阳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相抱,阴,代表着曼零,阳,代表着我,这信物象征着我二人的爱情,无论生、死、病、老,心里只念此一人!”
接着,又取出零那盘子里的纸条打开,念道:“我,曼零,今日嫁与吾夫姜鸿虚,我二人的成婚信物,乃是阴阳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相抱,阴,代表着我,阳,代表着姜鸿虚,这信物象征着我二人的爱情,无论生、死、病、老,心里只念此一人!”
族长念完后,将两张纸条拧为一体放到空的长明灯里,当做灯芯,族长从桌子上拿起火折子,点燃“灯芯”,大声喊道:“爱意长明!”随后,将两个盘子换了个,两人各自取出对方的那玉石,慢慢走到一起,将两块玉石对到一起,形成一个太极形状。族长高喊道:“挚爱互念!入房~”
“噼里啪啦啾当”鞭炮齐鸣,满是喜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