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为你的想法非常的可笑。”
“我也觉得你们很可笑,我不知道有多少数学界的教授现在能够接受我的思想和思维方式,但是我知道现在愿意将我的东西整理出来的人他们并不在乎数学,而真正在乎的人几乎不会愿意和我交谈,我说的话是否正确呢?约瑟夫·赛格先生。”我的话是真的,以前一直不肯让步的约瑟夫·赛格现在会接受哈佛方的提议也正是因为我的研究理念在很多方面并不能得到认同,那些崇尚科学的人又害怕着科学的人才是真正的愚蠢,可那些人往往掌握的是科学教育届的大半壁江山,而我们就是在这样的屈服下不断的突破自己来获得他们不认可但又是事实的成就。
这样的成就来的太不容易就会导致人心中的恐惧和敬而远之的畏惧,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样的科学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或许有的人他们不知道也不愿意去诚恳的相信这就是教育届这就是科学的未来。
他们两都沉默了,他们不是想要真的培养,而只是想要留我在美,他们自私又为了利益,这份利益就是学校的荣誉,我可以回国,我甚至可能不去做科研,那么他们认为这是一份损失又是一份我拿了奖学金不做出努力的损失,这时候他们就需要在别的地方得到在我身上投资的一部分,挽回损失。
“这样,我们不要求你一定留在学校,但是你的工作性质是需要为我们学校继续工作的。”
“说实话,我需要思考一下,而且就你们来的这段时间,我的思考甚至中断了,我现在需要的是安静的独立思考,我需要做的不仅仅是关于以后会这么样,还有以后的数学会是什么样。”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也可以帮你的爱人也解决工作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并不想他活在我的阴影之下,或许说出去多么的好,有这样一份工作,工作是工作,其他的地方去赚钱照样,作为教授随便一指就能得到几十万上百万,可是这并不是我们喜欢的世界,我不喜欢过于的约束和强迫,我的态度坚定到他们只好给出了早已想好的第二方案,我知道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且第二套方案给的红利更多,但是约束却少了很多。
就龚青说的,见钱眼开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如果的见钱眼开。
送走他们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轻了许多,龚青笑着过来抱着我,好像是安慰又好像是一种精神的寄托,让我忘却了迷茫又开启了舒适的放松。
之后花了两周才将所有的东西整理了之后发表了出去,果不其然,数学界的人并不满意我的看法,在声讨之中我必须要进行一次当众的推演,但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些东西讲了别人也不会听懂,懂了也会选择不相信的世界里,大家都是如此的自私的自、只相信自己。
很多时候我们无法去相信很多东西,很多时候我们的想法会被佐证,很多时候我们只能做一回自己,只要问心无愧的做自己,其实一切都交给别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