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老婆最好了。”他说着就开始睡觉了,他很快呼吸就浅浅的平稳了。
我知道,他在维护我,他很生气,气每一个人都觉得我就是阿姨口中的反面,气我妈妈,明明我是她的孩子,她却不维护我说话,她反而心里都在想的是要我以后说话的时候好听些,别被婆家说的不好听了。气他的爷爷奶奶就知道讨好的说别人就是爱说话,会说话,说话好听。
我知道,都是这样的,不管是大城市、小城市、农村里,人都是喜欢会说的的,龚青不喜欢的是她阿姨拿我和她的儿女比较,应该说的是,我就不能拿来和别人比较,并非优秀与否,而是我只是一个拥有自主能力的一个人,我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从来没有拿龚青和别人比过,我只想他活的舒适一些,好好地把身体留到后面几十年能够陪着我安心的度过。
看着他睡着,我轻轻的起来,静静的看着他,这人就近在咫尺,我能摸到,感受到,如果我把他叫醒了,他即使疲惫的身躯也会和我撒娇,他不是讨好我,而是因为他爱我。
不愿意打破这样的美好,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小县城,喝多了借着酒劲向我索吻的男孩儿,而是一个知道,即使在酒后得不到那一个吻,我依旧还是很爱他的那个宁宁。
静静的陪着他,我们为什么要喝酒呢?让那些多嘴多舌的人喝醉了对我们也能吹捧两句吗?这好像就是我一直都憎恨的世界价值观,可是今天我却主动的将他推上去了。而他只是和我说着:这是不可避免的。他没有怪我,他只是知道,不管是不是娶我,他都会经历这样一段,他也没有怪我,因为他愿意为我去陪他们笑,他没有怪我,他爱我,而愿意为我闯荡江湖。
我小声的说着:“哥哥,以后我们别喝了,我们不用去结识那些老板了,也不需要别人来巴结我们,我们不应该活成我爸他们那样,我们开心就是最好的。”
或许,即使知道他睡着了听不到,但还是想和他说。等我上个厕所后在出去,或许是听到了这面的开门声,龚青的阿姨就走过来和我说:“我没有龚青说的那个意思,我没有再说你不好。”
“没事儿,不用再说了。”我想着,说什么呢?说了你们好像就会听一样,听了就会去做一样。这好像,就好像我们小时候,他们在和我们讲道理一样,在课堂上老师千叮嘱万嘱咐,最后我们还是当了耳旁风一样。我们又是从那里学来的耳旁风呢?
“宁宁,阿姨。”她还想狡辩,她们永远觉得伤害别人之后再说好话道歉就能得到原谅,然后再去伤害这个人。
“没事,不用说。”
“哎呀!幺妹,你阿姨没有说你,她再说她菇凉。”妈妈这时候也过来跟着掺合,或许她只是觉得别人说的没有什么不对,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