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青笑了笑,说:“不是没有那些标语吗?我确实也没见过。”
“所以我老师一副瞧不起的模样说着‘他们就知道拉人去做装潢,我们是真真实实的在发觉人才。’就是说这些人为什么没有说我们学校的图书馆有标语,那就是说我们都从来不装,就他们还。话说,这就是学校之战吗?”我好奇的一脸疑惑的问着龚青。
“不是有很多学校现在都不避讳自己学校的短处拿出来说事情吗?这不还得是国外的学校敢这样干,现在国内的都在研究大学生心理健康。”龚青一句话就将这些全都概括了,论说话的艺术——龚青。
“拒绝一个学生的多少来判断这个学校的排名度嘛!我也是拒绝了的。”我有些不服气这样的说法,正如我一天天在拒绝这些学校给我带来的精神压力一样。
“应该不仅仅是几十万的问题吧?”龚青开玩笑的问着我。
“还有就是后面的工作问题。”我还是很诚实的回答。
这样的一个工作机会,其实不管是放在哪里都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吧!可是我不想在国外了,和小时候的想法完全不一样的并不是因为对这些失望或是说他们带来的福利不好,而是我更想的是和龚青一起,他虽然能力强,在哪里都能适应,在哪里都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可是,我为什么一次次要他放弃自己的安逸呢?
“那么你的想法呢?”龚青还是严肃的话语问我。
“我不想哥哥在追着我跑却跟不上了。”我很诚恳的说着这话,或许还有一部分愿意,就是真的在哈佛工作后,我能适应这些吗?
“你这是为我考虑呀?”龚青礼貌不适教养的来了一个微笑。
“不是,主要就是我觉得国外都不那么安全,至少在国内,哥哥还能空手接白刃。”我嘟囔着嘴说这话,肯定是觉得我还是感觉自己在哪里都能很好的适应下去。
“你这是造谣。”他笑了,因为他觉得国内很安全这是他做我一个公众人物该说的话,还有就是我认为他能扛这件事情,他认为是偏见。
“我还觉得,在国外做事情,需要严谨,不然那些人动不动就去举报,我的那个未来导师已经被举报的只能接收我这样的不怕被骂又不反抗的人了。”我也表示一份小小的无奈吧应该是这样。
“你是怎么想的?”龚青还是很想知道我的想法,还有就是他认为我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就会跟一个老师做后面的研究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