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一点下课之后,龚青就急急忙忙的让我洗澡睡觉,他是对这些事情一点点都不怠慢,本就要睡着了被龚青叫醒,他说着最温柔的话,却总是做着最非分之想。
“事先说好,不能在那样了。”想起他自从领证了之后就有些不那么温柔的做事情,他的解释是要有些对老婆和对女朋友的区别,我问他的时候他只是说区别就是老婆是会爱他浓烈一些,而女朋友还不是自家人。
“我那次就是逗你的,真的当真了?再说了,后面不是一个好好的温柔的技术型选手,再说了,这种事情没有孰对孰错,也没有孰轻孰重,老公也是要慢慢的调教的。”他,温柔的说着些道理却不是很能改正的道理。
“其他时间我都能觉得你是在逗我,但是你这人什么样你心里没点数吗?”这人喜欢打预防针,也就是说他会说到做到。
“没事儿了宝贝,不会的,老公最温柔了。”他嘻嘻的笑容总是给人一种他很热爱,所以才会很愿意享受这个时刻。
或许并不是说对女朋友和老婆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他认为现在的我比之前更能包容他,或者说,我现在是他的人,或许他会分的很清楚,但是我会觉得这人就是我的那个龚青,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想的不一样的一点。老婆放肆疼爱,女朋友小心呵护。
一个月的浪漫就这样悄然而过,有嬉笑、埋怨、控诉、开心、忙碌、理解、关心、还有爱......
第二天也是要起早了上课,因为有一个试听班半小时,所以今天在早上六点半就要上课。龚青一向起的早,他是在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才叫我起来洗脸刷牙,他会让我先喝热牛奶,上了课之后再吃早餐。
准备上7点钟的课,龚青弄了饭过来让吃,我就只能边吃着边看学生做的作业。其实之前龚青也说过,要不就不要给别人补习了,毕竟很辛苦的捣腾这个时间差。还有就是龚青认为我不应该去赚别人的这个钱。
等我上课到十一点的时候,龚青说着:“出去逛一下街?我这要回国了,怎么也给家里人带点东西回去。”龚青这话是不假,但是,他每次出国后要回家或是给家里爷爷奶奶或是爸爸阿姨寄东西都是什么糖果之类的吃的东西。
“糖果吗?”我好奇的一脸问他。
“不是,带些其他的嘛!等你从欧洲回来后,我们的时间肯定就没有那么多了。”他想表达的是陪你,买东西他什么时候都能去买。
好像是的,只要我没事儿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是陪着我的,有时候我在寝室做事情的时候他也是喜欢陪着我,我知道他只是在感慨时间的流失,在思考为何时间过于短暂。陪伴爱的人的时间少了,对于他来说或许是个难受的事情,从我离开家乡外出读书的时候,他就总是希望我能多陪他一下。
我笑着,表示懂他的意思,龚青能有什么怀心思?赚了钱了就是给老婆花的人,自然觉得要把这钱花出去了才能看到他的能耐。我笑着牵了牵他的手,微笑着,眼里透露出高兴和幸福的笑,洋溢起幸福的嘴角,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心的话了,“嗯!好呀!那我去看一下都有些什么包之类的吧!”
“嗯!你这国内疫情到现在,有捐多少东西吗?”龚青问了一下国内,或许是觉得问一下,他以后在回国的时候,别人也不至于说什么只晓得在国内挣钱在国外花这些,
“不多,我也没有菜什么的可以给,反正就是几十万个医用口罩这些,哎!别想这些了,一些腐败你看不见,就别去担心这些关系,你回学校的时候也是多带些,别把自己弄的生病了。”我安慰着他说了一句,这些事情都是有数的,也不会说让他以后不好意思提这件事情。按照国内的口罩行情,这也是上百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