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知道政府的领导级别,我从来不去过问这些,我的理念就是过好自己不去给国家添麻烦,不给人民增加负担,好好地过好自己,我不需要去了解他们的官职,这就是别人说的我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别人都那么死记着害怕说错,可是我却死咬着嘴唇不开口不出声。
好像对于这些人来说,我们真的是太过平庸了,其实一开始我不懂为什么干妈他们为什么叫着我们去吃饭,就算是干爸的同学会都拉着我爸去小坐,爸爸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多喝了酒就不是一个很懂得谦逊的人,那时候我就觉得爸爸在饭桌上就是一个笑话。
酒过三巡,出了饭店后,一个阿姨才说着:“我看小妹妹还是很懂得打扮的,穿的也很有品,找男朋友没有?”
“哎呦!我菇凉找没找都不会说的,最先我看到她跟四个男生一起,我都还以为有一个是不是她男朋友,她说没得,还跟我说笑说他们都不敢追她。”干妈妈是笑着给我解围了,确实她说的是实话,即使我有也不喜欢被人说闲话。
见到对方不说话了,我大概能够想到原因,他们可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们这样没有文化的家庭。她之前说着她儿子在哪里读博士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场饭局就是一个赤裸裸的攀附现场。干爸爸还是一如既往的习惯了拍人马屁,爸爸依旧习惯被别人三言两语的吹捧,我们到家楼下就和他们分开了,妈妈的脸上直接就变了。
回到家妈妈也是一个劲的说着爸爸就知道喝,不知道喝那么多做什么,今天爸爸是喝的有点多了,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是我为什么遇到了他们?
我也没有好脸色,这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社会,明明我们家被做了局,却推脱不开。
为什么要这样?
我问堂妹等一下出去玩不?虽然烟花要明天才多人放,但是今天也有不少人,堂妹悄悄的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笑着说是的,然后说:“所以知道为什么要好好读书了不嘛?读书不好就是被人踩的命运,即使考的好别人以一句没听到过就质疑了你,所以,好好努力。”
后来带着他们去河边给去世的爷爷他们烧纸钱,妈妈很迷信,这也是我们那里的传统,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一旦混沌了,就要学会好好地想办法适应,如果你有能力,就去改变这些混沌,包括那些嬉笑的玩笑。
只是,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在老家过年了,所以我后来很庆幸,也相信了龚青的以后我们可以不回来。
第二天妈妈让我们上去到奶奶家吃年饭,奶奶又说着我的小堂妹冰小英家前天吃年饭的时候叫他们去吃的事情,比如说着冰小英的婆婆、公公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