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呀?”我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着他说,低着眼,但是又会时不时的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当我瞄到他用手撑着头在哪里坐在看着我笑的时候,我也是像个做错的孩子,被自己的大人逮到了一般笑的更欢乐。
“不是,我就寻思着,宁宁和我认识这么久了,就你这动不动害羞的模样,我能看到八十岁不?”他常说我好像每次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好像第一次,第一次害羞,第一次胆怯,第一次无处安放的小手。他显得额外的娴熟,即使是第一次他在宿舍前吻了我,他都表现的做过很长久了一般,而我却会害羞,难以安放我的不安的时候就会抱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脯,埋藏我的小鹿乱撞。
“这不是......”不好继续说出话,因为我确实在他的影响下,更愿意表达情感,但是还是会很害羞,有时候说话也很羞涩,会想着为什么要说这个,但是又会觉得说出来总比不说的好,所以会有些不自觉的想要表达出来。
“还是太喜欢我了。”他微笑着,笑容很好看,声音也是很温柔,“说你今天有没有更加爱我。”
“你呢?”我撒娇的问着。
“你觉得,是现在的我更爱你,还是上一秒的我?”
“我觉得是上一秒,因为你现在在质疑你自己了。”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话语,他不就是这样的吗?
“我可没,你这个动不动就瞎说的习惯可不好。”他坐正了,服务员上锅后,等服务员走后,他笑着继续说:“我每一个时刻都在用着最佳的状态爱着你。”
他好像忘掉了一个词语,他忘了叫我“得改”,他时常都说这样可不好,得改一改你这动不动就质疑我的习惯,但是又知道我不会改。
“那可不,有生气的龚青、易怒的龚青、还要就是生气着但是还爱我的龚青、嬉笑着还不忘调侃着我却无比爱我的龚青,是吧?你不去拿东西吗?需要我动手吗?”我撒娇着说到“是吧?”但是后面我就好奇的问他,这不是在家什么都不要我做,却在这里开始摆架子了。
“等一等再去,我看到现在人多。”
“饿了,哥哥。”我已经开始省略掉了名称的说着,他就一副要为了我去战斗的姿态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