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冰凌宁已经忘记了当初那个因为有怨言而病了半个多月的人是谁。
面对数学竞赛,已经大二的他们虽然很有经验但是也还是笑着面对,只是笑着和我说没关系,正好他们看到一个奖金非常丰厚的比赛,这话一出我就一个眼神告诉他们不要放水,而面对新生,他们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压迫感,因为确实还有有能力的之前没有参加训练选拔。
我就只是笑着说:“放心,像我这样的还真的不多,嗯,在今年的新生中。”
“学姐怕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吧?”面对学弟的质疑我不做出回应。
而另一位队员说:“我看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不然怎么会选择挑战我们而不是她?我觉得她多半是因为怕卧虎藏龙。”
“你说的是。”保持微笑是必不可少的,“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很害怕的,因为我不想当队长,去年我换下他们之后我还给他们处理其他事情了,你们到社会上别人把你们换了会给你们理由吗?所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吧!我可不希望在之后的训练中看不到你们五个。”我也并不会因为他们的话而乱了自己的分寸,其实即使我去年不是最高分,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就是一个指导作用,大家的成绩才是学校要看到的。
好在两边的队伍换掉的人都不多,而对我的挑战赛确实是没有人胜出,但是却换掉了两个队员。而这些结束后我也让大家放宽心,我要去香港澳门玩几天,也给他们放放假,他们戏称我是“笑面杀手”所笑之后定会有一人受伤。
龚青笑着说要拉住,不可以逛商场逛到赌场去,我就笑了,每年有太多人在这里试手气,也有人彻夜在哪里陶醉期中,但是对我们来说,好像并不那么喜欢,而且我还没有到能进去的年龄好不好?
不过对于买东西,龚青是不会手软,好像这钱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在澳门逛了两天就去了香港,龚青总是会把自己打扮的很帅气。
在澳门的第二个夜晚他就说着要畅谈一些我们走过的那些年,我们是否还能有更多的余温,当我告诉他我买房子的时候他也没有责怪,或许那时候他说的那些安全感的话,真的是每一句都落到了钱和信任上。
再去香港的时候坐船就把我坐晕了,他是扶着我到了酒店,本想着要不要省一点,只是他说没关系,有钱就没关系这些,然后也去迪士尼,好像他特别喜欢那种要我叫他王子的喜悦。
他笑着,温暖如初夏,五月三号,我的生日的时候非常宠溺的和我说:“我希望我的公主,到了下一个二十一年依旧美得让我心动。”
“什么叫你心动,你真的是。”我也不好承认是我的外貌让他心动,我更愿意相信他的喜欢是包含了让我成为一个他说的无忧无虑的公主。
我不是那种很好看的,只是对于一般人来说,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的存在,当他说着我美得让他心动的时候,我还是很高兴,因为和他一起,我也开心快乐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