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耐烦,你甚至都觉得自己上辈子作孽的表情你忘了?你可从来没有好脸色,再加上你还喜欢看我吃完,就是一种上辈子欠我的。”我虽然记忆力不好,但是在这样的事情上我还是记得的。
“你是不是忘了你什么样对我的?”龚青一脸你委屈什么,你怎么对我的你是不是忘记了?他接着说:“我去给你送吃的,你什么态度,一脸不要靠近我,但凡要靠近了你就什么态度?肉眼可见的的嫌弃,马上就要把我推的远远的。”然后非常声情并茂的说:“那种,我靠近一点就要杀了我的眼神,你可别给我说怕传染我,我可一点儿没看出来,你后来扁桃体发炎最严重的时候,你话都说不了,你吃药的时候还吐我身上,这些事情你忘了?那甘草片,你前一秒放进嘴里,还没喝水就吐出来了,这是不是你?后来我建议你去挂水的时候你是什么模样,一副还可以这样?然后你怎么做的,告诉我以后别来了,我就差去给你提吊瓶送你上厕所了,你说说你吊水吊了多久?”
“一个周?五天吧?”有些心虚,我真的是那样吗?或许不差了,但是又会觉得真的有那么的,狗血到弄他这样的不得安宁吗?
“五天我去给你看了三天的水,你一坐那里就一副生死不由命,你扎针的时候你那表情,(他开始闭着眼模仿我的动作,脑袋扯到身后,脸转过去了)你抓着我的手都要给我抓出血了,你那时候还喜欢留指甲。你为什么让我去给你看水你忘了吧?你一去就睡着,然后憋(尿)醒了发现水没有,都倒血出来了,你是不是忘了?”他好像一副你怎么就这么的不识好歹?
“我和你这样说的?”我有些不记得了,因为我小时候真的是每年都要吊水,有时候是因为身体不好,我小时候什么病都生过,那时候有些传染性的冰毒没有疫苗。
“护士和我说的。你当时那一副自己马上要死要死的不去挂水的样子你怕是忘记了,我送你去吊水的时候那护士那一副看戏的模样,我后来去问她,她才和我说的,这样我才知道。”龚青一副真的不知道你后来生病了没人陪你是什么模样。
“哎呀!还有这一段?”我不好意思的浅笑了一下。
“那可不,本来还要给你吊水的,可是医生问你是不是有抗药性,都挂了三天加两天还不好,后来才看你没那么严重就让你继续吃药的,这些你都忘了?你吃东西的时候那个挑剔的劲,不要这样不要那样,多要什么少要什么的,你把我当个男朋友使唤,但是你却不喜欢我,你这人,真的当我看到那人还在厚脸皮给你送东西的时候你知道我多气吗?”
“我不是都拒绝了人家了?再说了,不是你还打了他一拳?我后来听四班的说那人差点去接骨了。”安慰着他,毕竟我总是想着自己可以解决掉我自己的问题,如果不是他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可能也不会太去在意这些所谓的恋爱。
“两拳。”龚青没好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