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说有笑的,我就没有太和他们聊,问我就回答一句,大家都没有给各自的小孩红包,或许就是大家的一种诚恳。
扫墓下去的时候舅舅他们来了说着一起玩牌,后面又让我的表弟表妹(他的孩子)去帮外婆(他们的奶奶)做饭。我显得很不近人情,我拿着手机看着,突然表弟过来大声的问着我:“哎!冰凌宁,你这手机是苹果7吗?又换新款了吗?”
因为我之前用的是6,所以他对这些观察的有点太认真了。我笑着说:“之前的坏了就换了。”
“我是说你的6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有钱人呢!”他是带有嘲笑的语气,知道我不喜欢听。
我还是依旧回复:“那里,还是你有钱些,出一个换一个。”我的话是有些贬义的,他之前买手机的时候还是借钱买的,后来他没有了就给他妈妈,也就是我的舅妈,我舅妈现在就是出新的换新的,但好像其实是因为我的表弟负担不起。
好像就是这样无形的战场,我弟弟很不喜欢去舅舅家,自然我也不想。我吃着东西,他问我背的包多少钱,我只是笑着没回复。
表弟不仅仅是将我,而是将我们一家拉到了一个人人都不喜欢的位置放着,好像我们都在等着他们这些人的审视一般。自然,我也是听到了那些人问着我爸爸今年赚了多少钱,我爸爸只是说现在赚的还不够花的,说我一个月就要花不少钱。
表弟去年七八月从爸爸所在的厂回来老家后去了重庆打工,在爸爸的厂里工作了一年不到,我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只不过,这次回来一旦见到他,他就和我说爸爸怎么苛待他,如何给他使绊子,又说我不知道我爸爸多有钱这样的话。
我很平常的看着他,但是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他说着我妈妈有多讨厌的时候我都想问他初一学没学过《陈太丘与友期行》吗?不知道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诋毁他的父母吗?
或许这就是家庭与家庭,人与人,亲戚与亲戚。
后来爸爸喝了酒,我说要不我开车,因为大家都喝酒了,可是爸爸吼我说就算他来开也不会给我开,舅舅喝酒了,但是他们一直都说他没喝,我多说了一句就被舅妈劈头盖脸的吼了。
我独自走了,向着离去的方向,当我被喝了不多酒的舅舅笑嘻嘻的开着爸爸的车过来的时候我被所有人说了一顿,那天我在一个路口下了车,沿着河边哭了很久,我很想打电话给龚青哭,可是我没有。我问了明南娇今年怎么样,她笑着说她的事情,那么一刻我知道,我的家人其实也都不爱我,只要我没有薄了他们的面子,那么一切都没有改变,一旦多言多语,那就截然不同。
而现在,就是一个站在他们敌对的方向,我是他们的敌人,因为我拂了他们的脸面,那么她们就不会为这件事情对我说对不起,他们从来不会认为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