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一个学生1300，懂吗？”我没有感情的说着。

“你给你弟弟讲题，你收钱吗？”他小心翼翼的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着。

“那是因为他是我弟弟，自然，我想打他骂他我都能手起手落的。而且，你不要试图跑题。”我的意思可能是你要不也来感受一下被我暴打一顿的感受？

“那么你要是给他们提高不了呢？我们班上有几个确实没怎么提高的。”他还在挑战我的忍耐性，好像再说也不是所有的人你都能教好呀！

“那么你说那是我的问题还是他们的问题？我发现龚青你今天是在怨我？”我语气现在已经很不好了。

我没说话，只是继续的往前走着，天上不会有免费的午餐，那些人要么不相信我，要么本身就愚笨，我有点委屈，这个世界很早就在讲着适者生存这样的道理，可是很多人都不信。

“我没有怨你，我知道你说的，我在思考，我只是在想，我怎么回老师的话，不是别的意思。”他这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及时的承认错误，然后在说其他的顾虑。

“那你为什么不去给他们讲题？为什么那些毕业后回到母校的名校生只是做激昂的演讲，你知道为什么吗？一，怕讲不好，大学思维能和高中一样吗？二，你们考的好不好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三，他是吃饱了还是有义务为自己的母校提高升学率？”我说的是很基础的，确实是有同学去给别人做家教的，工资也确实客观，不少去机构做老师的，但是那是因为人家拿钱了在用学校做利益，但是我们却不能，没有绝对的义务或是应该用道德来捆绑我们。

“我给你纠正一点，那是因为他的水平那个学校本身每一年都有那么一两个，但是你这样的水平，我们学校没有，你这样的水平，就很少有学校能有，你明白这一点不？还有，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对于事情简单化了，二一点，对不起，我在问你后面话的时候没考虑你的感受。”他像我示好，拉着我的胳膊想要说好话的笑着，

“混蛋有时候也会说人话的。”我淡淡的浅说了一句。

“是人有时候也会说混蛋的话。好了，不气了哦！我老婆不是工具人。”他微笑着，好像再说你快点笑一个，不然我就给你哭一个。

“好了，我也不气了，下次除了给我钱，可别乱做决定了。”我也不能在和他计较，这本身就没有太严重，就不需要在继续深究下去这样的问题。

“好。”他笑的很开心的说着。

“我要吃羊肉粉。”我还是提出了今天早上应该吃什么的提案。

“嗯！宁宁想吃什么就去吃什么。”他带着我走了十几分钟，说实话我都快要走饿昏过去了。

当吃到粉的店门口的时候我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街边上听说前几天还有一群人打架，后来血都清洗了很久。他去弄了些泡白菜和泡萝卜，给我夹着他碗里的肉，我这一学期直接瘦了十斤，虽然厚厚的衣服裹着我，但是衣服袖子向上拉的时候还是能看出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