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喝酒,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喝,很多女生都喝酒差不多就不喝了,大家的意见还是很统一,先去唱歌喝酒然后在去吃烧烤,龚青走着走着,突然在队伍的最后面,他小声的低下头和我说:“亲我一下。”指了指他的脸,我一脸你是不是应该在想清楚一点,他又继续说:“宁宁。”
“人太多了。”我说着人多为由,笑了一下,他没说什么,但是觉得他有点生气,龚青有时候就会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不想看别人的脸色。
等走到一个小巷口的边上的时候,我小心的拽了他的手两下,他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开心,但是还是停下了脚步,微笑的问我:“怎么了?”
“亲。”我的话很简单,我都怕自己会胆怯,他好像注意到边上的小巷口,就拉着我站在了巷口里,大街上的行人很多,但是这样的小巷口数不清。
之前一个小女孩教我,让我小心些这个城里总会有些小混蛋们出其不意的攻击,那时候的那个小女生和我一起大晚上的回家,她之后我还要独自走上几百米,虽然是大街道,但是还是让我给家里人打电话来接我,她在看到我的弟弟之后才和自己的奶奶回到了一个小巷口回了家,她的奶奶下楼来接她上去,那个小女孩比我小十岁左右,在那之后的夜路我都不敢一人走,除了在学校里。
只是简单的一个吻,浅浅的,但是他却能笑的很开心,他带着我继续行走在大街上,大家都走的很慢,稍微快步几下就能追上。有时候不能怪龚青的小性子,只是他很想得到,他也慢慢的不追逐别人认为的潮流,就像他当初叫我当下脚步想一想自己一样。
明明是一个分得清、拎得清的人,总是会对我笑,对我好,或许这是做梦的感觉,但是却无比真实的手心里传来了热度。
八点半后妈妈打电话问我几点回去,我只是说会晚些,问她回家了没有,她只是浅浅的说自己还在河边的步道上走回家,我说着会小心的。
妈妈曾经问我为什么交不到朋友,我想或许是别人对我的偏见,但是我一直都找不到理由。
龚青的同学好奇的问我们怎么走的这么慢,龚青只是回答说走快了他们吃着狗粮不大好。老师在宴席散后就回去了,所以大家还是需要一个能够控得住场的人,大家认为龚青是可以的,但是觉得龚青今天两次都差点翻脸了。
他们准备唱歌到凌晨,然后再去吃东西,我只是在一边坐着弄自己的手机,龚青的手机也给我玩,龚青可能也很少有机会出去这样玩的,我也没有扫兴,他并不是一个唱歌很好听的,但是我却是一个五音不全,总不能让我跳一支舞或是健美操吧!
突然有人唱着分手快乐,我听到后差点都觉得在挑衅那些带了另一半的人,有些人的另一半是在吃过饭来的,大家都不知道这样的小县城里的爱情能有多久,也不知道大家对于前途似锦是如何定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