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过半的时候遇到了几个同学对于同一事物感兴趣的,我们最近也是联系的比较多,好像我们都喜欢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然后只有我一个人的英语不行,龚青和我说过他可以帮我翻译,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都想要他帮我,他也很忙,我看着他们发的几个问题,还有几篇论文,我自己忙着事情就没有理龚青他们,但是我真的用尽了最近的几次翻译的词汇,有一个论文的一些关键我还是不会,就随意往龚青面前递了过去,因为没有和龚青说话,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去,而是我朝着他看了一下,推了他一下他才注意到,然后笑着接了过去,一脸不好意思的说着:“没注意没注意,别生气啊!”
“哎呀!龚青是妻管严呀?”
“也总比你好。我还有人管我。”龚青根本没有看着对面的人,然后说让我给他玩一下,他先翻译清楚了再给我说。
我就接过他手中的牌,别人问我会不会,我笑着说:“不是很会,你说一下怎么玩吧!”
“让龚青教你呀!”
“他忙。”我简单的笑着,没有太多的语言去表达,其实一般的牌我是能看懂的,麻将那些我就不会,因为没有时间看别人玩麻将。
他见我笑着回绝他,就是要他们教我的时候也只好笑着说怎么玩儿,好在他们玩的不大,钱也是龚青出,玩了半小时左右,龚青就和她们说让别人来接上,就带我到一旁去给我讲。
讲完了之后问我:“记得吗?不行的话给你打出来也好。”
“嗯!记得,哥哥真厉害。”我边点头,边微笑了起来,
“才知道你哥哥厉害?”他一脸高兴的坏笑,没有多的话,我看着也只是笑了一下,我问他,“你理解吗?”
他摇了一下头,温柔的说着:“这不是你的专业吗?我会看,但是我又看不了太懂,你要有闲工夫,给我讲讲?”
“嗯!不过,其实好像喜欢这个的人不多,大家对于这个的研究嘛,就是各自的讨论,所以都是看个人,这就是一直推啊推的,没有什么好讲的。”我一脸的真诚,其实知道他都看懂了,但是还是继续说着。
和他讨论了半天,别人也只是偶尔过来和我们说上几句,龚青回答着热络一下,好像他知道,别人的关怀再好也不过是别人,而对于陪我才是他最喜欢的。
大家都在说笑,无疑是努力和不努力的成果,说着龚青出了名了,就要他给大家伙好好讲讲,也不见得这么一班子人中多少是心里安逸的,但是好像那些岁月都已过去,龚青回答话都尽量的客气,本想着吃饭就不去了,但是他说给了钱了,一副他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不能浪费了。
好像我很少去关心和留意别的事物,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每个生命值得善待,但是我却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去处理这个善待。吃饭的时候他们说老师很快就到了,我并没有见过他们的老师,只觉得好像都挺好,但是又觉得缺点什么。
我的班级中,考的好的也有,大家都是刻苦出来的孩子,但是毕业之后他们就没有说过聚会,这次放假大家都只是三三两两的说着在学校的城市聚会。明南娇晒出了自己寝室的聚会,我也才知道她也去了学校那面,只是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小县城里,大家都隔得很近,我从来不是一个愿意奔波的人,所以我喜欢停留,不多时他们老师来了,大家又热闹了起来,和他们的老师说的好像我都不了解,龚青也是过去说着一些话,大家入席后,吃着吃着就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