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买些实用的。”
“那么,买一个不被烫神器,我今年被烫的悲惨经历总是相识。”说着就觉得自己的眼泪快没有了,因为想哭又哭不出。
“到时候看吧!我这有一万多,给你五千?”他在征求意见。
“也可以,你回学校的钱是不是还要你自己出?”我好奇的问他,因为他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他爸爸给钱。
“我爸给我。”
“那你为什么只给我五千?平均分配也不是这样的,你是觉得,这钱是你的,就?”我话并未说完,这人天天说着心中只有我,现在看来,确实还是想着我的,只不过我觉得他用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不是!我就是问你嘛!待会儿我转你呗,真的是媳妇儿大了,知道花钱了。”他暗自说着这话,还能听出一本正经的调调。
“不过,你爸爸他们对你没意见吗?”
“能有什么意见?他们赚钱供我读书,我赚钱养媳妇。”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他们可喜欢到处炫耀了,逢人就问别人子女,然后默默的,就是这样。”他突然间学着那个说话的调调,就是那种无意间又透露一点点的刻意,语气平淡到他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启齿,但是又觉得他在炫耀的语气:“啊!我家娃儿现在在交大读书,哎!一个月要两千块钱!怎么的都说苦了大人也不能苦了娃儿。”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中的那一丝丝的无奈,又是不经意的。
我笑着,还是觉得龚青再说我可是光宗耀祖,而且又没有做违法犯罪的事情,正常要求合理可循,一脸得意的笑着问:“那么哥哥,你的演技我觉得也是大有提升嘛!”
“那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经典,将来都是我。”
“哦!那句,‘我有一个女友,是北大的。’是这句不?”我也是平平淡淡的语气问着他。他则是满意的点头。
见他的微笑,也是感受到了他的这一份独特的爱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活习惯,他之前说他爸爸说他要是不读高中的话,说不定现在县城里都能买的起房了,对于这话,龚青的理解就是自己的爸爸还是很乐意供自己读书,并没有觉得农村的那房子就不好,他的爷爷奶奶也是时常在街上卖菜,走的远的地方大概就是县城,很多老人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县城,或许去到临省就是这辈子走的最远的地方。
生而育养,几千年的人类史中,每一代人都有不同的孕育方式,父辈能给到的是他们认为最好的方式方法,他们的生活作息也是因人而异的,无法更改也无法去评论。
“我妈现在天天和我弟两个在那里车轮战,我妈希望有人说话,就觉得我和我弟两人太文静了,不说话,然后我弟就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要做,说他要看书写作业,说我要做些他们都看不懂的,让我妈也做些事情,但好像我妈更喜欢自己的生活方式,也不做事情,每天做饭,洗自己衣服,然后出门,就希望我们做其他的事情,但是我们又不想。”
“我看你家是缺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