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应该感谢那个生你养你的地方,可是,后来我认识了许许多多的人,他们都不热爱那个地方。 妈妈总是和我说要懂得感谢她,因为要不是因为我,她定是在外工作,那样她就不会每个月都要像爸爸要钱。所以,要钱这个事情就深深的刻在了我的骨子里,我很少像妈妈要钱,她甚至觉得那是不应该有的行为。 直到我认识了张美银,我才知道,其实那是应该的事情。 别人讨厌我冰凌宁的原因是什么呢?我思索了很久,我都没有得出答案,后来我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有钱,但是我却没有钱,而后者是我自己讨厌我自己的地方。有人就会问了,说这好像很矛盾,是的。 一次我的一个同学说起她家的事情的时候,她就说她很讨厌她的一个亲戚,因为她的亲戚有钱,她就是讨厌那亲戚,甚至没有原因,就是因为她有钱,那一刻,我解开了在我身上二十年的不幸遭遇。 我从来没有问过家里有多少钱或是说,真的有别人说的那样有钱吗?我从没有问过,胡飞是那个蓄意造谣我的人,甚至在学校里公开的叫我180万,我甚至都不知道小小年纪,十多岁的我就有180万,甚至这么有钱的我,在面对龚青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觉得我有钱过,反而他们比我这个“有钱人”过的更加的潇洒和大手大脚的。 我见到的结婚的人都好小,并不一定是指年龄,而是他们的远见和目光。我听到很多人因为自己的孩子有文化有教育而去反对婚姻,而很少见到有人因为孩子没文化而反对婚姻的,相反都很怕这女孩子嫁不出去或是男孩娶不到媳妇。 边上的邻居都是那种表里不一的存在,这也是必然,聊天八卦谁都喜欢,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家的事情的时候永远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 当我越来越大的时候就发现村里的人越来越多。邻居家的男人,有人领来了一个女生,那时候我才刚九年级,他们和我说这个女生多大了什么的,我没有在意,可是我听到很多的八卦,好像很多厉害的消息只有他们才能去挖掘到,而我就只能听。当然,要是我不懂得自己分析里面的话,那么多半就只能成为大人眼中的笑柄,自然,邻居们也有会传递好的一些东西出来的,只不过,要是你以高傲的态度去面对,多半也是会被自己的家人所说。 妈妈就常说我不懂事儿,问的多,然后又笨,说话不中听,但是要是不说话,见人不叫,在这个农村如果不叫人,那差不多就等于死刑了,而我的妈妈是一个及其爱面子的人。 妈妈经常骂我,所以大家都能知道,当一个人被说的多了,假的别人也会当成真的。 龚青这样的人,我觉得就会是,一个即将侮辱我的存在。不知不觉,我好像将所有的事情都归结于别人,而不是我自身的原因。在小学的时候我就被同学各种的针对着,没有人喜欢我这样的,而到了初中后,我感受到了原来并不一定要去迎合别人而活。 小学的同学已经有几人不上学了,所以,我越来越觉得,学习的这条道路会越走越少人,我也预判了龚青会走不远,所以,我好像一切都是虚荣心,我虚荣的发现自己的很多举动都因为这样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被牵动着的时候,心里真的很害怕,可是,我真的好像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没有龚青,那么这或许会是我的初中三年。 进入学校的我很艰难的生活着,大家都会觉得我的名次是造假的,虽然我知道校长是我的一个干叔叔,可是,我们家从来没有在我的学业上有所上心,记得有一次,我和张美银在操场上玩的时候,她在出黑板报,被她的老师叫了过去,她就拉上了我,当时校长就在那里,他好奇的问了我一句:“你是冰凌宁?”好像意思是你知道我是谁不? 我当然知道,前不久我还见到了你老爸,他和我妈聊着你们的家族基业,可是我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个字,嗯。 或许我七年级会很艰难,比班主任怀疑我还要艰难,我一旦遭到了质疑,就会先对自己做出质疑,然后,我觉得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样看我? 七年级被刘毅戏弄嘲笑,然后被胡飞满校园的说胡话,这些我都认为是基本的,班上不相识的定会觉得他们说的就是真的,而相识的人中,我以前的成绩在袁勤勤的下面,但是我却比她高了不少进入这个学校,她虽然没说,但是我能察觉她在配合别人来说笑我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我或许会在拒绝很多人的时候,然后被各种说不好听的话,等我和班上安静的好学生真正融洽那必定会等到八年了,所以,这样一个慢热的我在遭受不断的质疑的时候,我的数学应该在八年级就会下降,会因为小任、刘星、陈有友、前桌的女孩的带动下,看小说,我记得当时有名的盗墓小说我都看完了,那时候的盗墓笔记确实还没有火,那时候的一切都好似在萌芽着,然后又因为言情中的大段色俗而对于爱情的憧憬,但是我还是会明确的告诉自己,玩玩就好了,我不能被家庭的琐碎所琐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