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是今天中午有不好的预感去超市批发来的,而中午快午自习的时候我给他的苹果。我正愁着如何解决掉桌上的这个花花绿绿的东西,龚青就来了,我还在怀疑他掏出的苹果是我送的那个的时候他又拿了一个包装过的,没有过度包装,可能是也没钱,他在门口的窗台看了很久,班上的同学在起哄问我谁送的。 “我都说了不认识了。” “别不好意思,你男朋友送的?”爱起哄似乎又是嫉妒,在我反复强调了几遍还在这样说的时候我就不高兴了,但是她却高兴的不得了。 “我都说了别说了,我头都大了。”我的声音不是很好,但是我真的发火了,我拍着的是那人送来的礼物,还有一封花花绿绿的信。 她们安静了,转身若无其事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我正准备起身去还东西,龚青进来了,拿出了一个苹果,标注着洗过了的语气和我说着,我心里的火还没消,就觉得这人太过敷衍了吧!本来平时一天顶多见一面,今天看见了两回,但是这苹果和我早上拿去的差不多大,他又拿起了一个袋子,放在我桌子上,一个敷衍的包着几张纸,差不多一块钱的包装费,如果没记错,是一毛钱一张。还有些什么,我没看清楚的时候他就拿着我桌上的其他东西走出了教室。 当我缓过神来的时候追了出去,好像当时看的校园剧一般的场景,我没追上,在操场被人用篮球打到了头,我是体弱的人,受不得这过几天就被人砸一次球,别人说着对不起,我也是像往常一样快步走开了。那人的教室在七年级4班,别看龚青人不是很高,但是上楼梯总是几阶几阶的上,样子很是滑稽,好像再说自己会功夫的猩猩一般。 所以我去的时候正好龚青给了那人一拳,然后把东西丢给了他,龚青虽然不喜欢我,但是这样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他还是喜欢用。我怕他多打一拳,对方是一个比他矮小很多,但说不定有力气的人呢,我声音不是很好就小声的“嗯”了一下,他没在动手,自己往自己的教室那面去了,好巧不巧他们的教室在同一楼层。 我简单的和那人说了一句:“我自始自终说的都是真话,你不要在造谣我了。” 我是短腿,走过去的时候龚青不在教室里,我问他班上的人:“那个,学姐,龚青去哪儿了。” “不知道,没回来。”一个女生回复了我,然后好奇的问:“你找他做什么?” 我透过他们班窗户看向外面,看见龚青站在去厕所的水泥栏杆处,我笑着说:“没什么。”然后就走去找他。 我站他边上说着:“啊!我本来要自己还给他的。” “你总是说你能解决,你能解决,是这样的细水长流收不住脚(jio)?”他在指责我,就像我妈妈看到我做不好一件事情的时候,我还是比较伤心的,这时候我看见了我表哥,他在自己的班上,是教学楼最顶层,也就是这里看上去的二楼,他好像一个看戏的。 “嗯?不是。” “我说了我给你出面说你不干。”他气的衣服都敞开了,里面是一件穿了很久,似乎洗了又洗,比较脏了的模样的一件短袖。 “我不是怕麻烦你吗?”其实不是一个很爱麻烦别人的人,总是因为找别人做事儿而被人说,久而久之,不管是家里人还是同学,都已经不喜欢找人做事情了。 “麻烦个锤子。” “我不会吵架。”我淡定的说着,确实我不会吵架,要是张美银的话,可能就是反手一巴掌的事情,她是简单粗暴的,所以我和张美银其实是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她有什么都说,我什么也不敢说,要不然怎么能在心里骂龚青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