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本的乡村公路在后面的几年就会越来越差,岔路口也是坑坑洼洼的,路面是混泥土钢筋的,坑洼似乎也在预示着这条道路的不确定一般,这路是才建成一年或许不到。 忽然,我看到了刘毅,真的就是这样的不赶集的日子也是上街来,家里定然是管不住他了,他竟然公开的说着嘲讽我的说:“哟!你的怎么没和龚二妹(龚青的乳名)一起?”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眼神有些厌恶的反问道。 “我还以为你这么快就被甩了。” “好像和你有很大关系。” “你觉得呢?”他也是富有挑逗趣味的回复道,只是这样的话让冰凌宁看到的是恶意,好像是故意的。我看着他的眼神,好似他将要在下一秒就做出邪恶的表情,一脸厌恶的比我还要厌恶的表情,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从小,知道对方存在的那一刻起他好似就讨厌我,小时候我很笨,我的父母都比较独立,我的妈妈像是一个强硬的女人,她总是和我的奶奶大伯吵架,我的爸爸好像对于老家的事情一概不管,都是好面子的人,他们的女儿又何尝不是?可是,他们在打击女儿的时候,也让她,不,是我,让我受到了是别人的厌恶的白眼,我不知道那是为何,但是多年以后妈妈告诉我,很多人都讨厌我的爸爸,她没有说是否有人讨厌她,她说爸爸是最早出去在外打工的,当初他带着很多人出去打工后却不管,就如一个邻居是原本我们村的,他真正发家致富是回到家里来后,他断了手指,妈妈说和爸爸有关,但是爸爸没有做出解释,爸爸好像不是一个爱做出解释的人,好像和我很像,好像所有人对爸爸的偏见都如同妈妈一样,妈妈不喜欢着他。 不懂为什么刘毅、胡飞他们为什么对我这样的态度,或许我并不应该弄清楚。 转身离开了,不想去理会这样的人,之前骑自行车的时候还遇到了很多男生总是要惹怒一下女生,我总是会抽出书包右侧的伞进行还击,回家后会说伞坏了,我是很怕晒的,从小就要打把伞,妈妈会抱怨,但是我不能是它是因为保护我而牺牲的,妈妈会抱怨着几十块一把的伞,不顾惜,然后就是一顿的臭骂。 我会很委屈,可是我不能说,因为妈妈什么也帮不到我,她总是要我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我除了读书,还有很多的问题,可是我却很无助,我不知道我的妈妈是否会帮我,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会骂我无用。 慢慢的,我好像开始退出了别人的群聊,我的字很丑,因为写字很丑还被罚过,我不懂如何写出好看的字,甚至不懂为什么要写出优美的字,难道我的字就没有灵魂? 妈妈总是和邻居说我无用,别人山上背着一背篓的柴跑的踢踢突突(形容跑的快,有体力)的,哪儿像我背两根木头又嫌累又嫌重,读书也不行,考试考几分。我不懂,为何妈妈从来不给我好脸色,打击我,真的是为了我能够一跃而起?妈妈对弟弟也是不管不顾,她总是以自己没有文化为由,对我们的教育进行讹言,只会问我写作业没有,那时候我们最多就是看电视,妈妈总是不愿意相信我,或许是因为太过笨拙。 有那么一段时间讨厌读书,背书总是背不下来,被下来又写不对,总是有很多烦恼在我的身边,下午放学我一个人回家,出了校门后还要走很长的路去到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我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所以周六我不知道该停到那里,一直都是跟着别人停的车,我的自行车是唯一见到可折叠的,所以妈妈担心被偷要我去放在一个她的朋友家就是八年级的姐姐的妈妈,但是我还是会嫌麻烦,她们是很温柔善待的,可是我嫌麻烦别人,她家有很多孩子,我很小的时候和妈妈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