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太守,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锅、锅王……又、又是锅王!”
所有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身旁一阵狂风,便不见了赵太守的踪影。
而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出现在房间的门口。
门大开着,玉佩落在地上。
他阴沉无比的进去,却见正中间的案台上多了一张白纸,上面有几个黑字:
“锅王到此一游!”
“锅王?”赵太守不禁怒极反笑,握紧了拳头,房间里风声呼呼作响,“真是胆子肥了是吧?赶把主意打到这儿来?”
元神一扫,他又冷哼道:“还算识趣,只拿走了一个玉章,其他一律没动。”
先不管那么多,反正锅王早就逃之夭夭了。他打开下数第三层,左数第五个格子,从中取出一卷劣迹斑斑的陈旧棋谱。
一闪身,人又回到了棋盘旁。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棋谱,又大胆的学子悄悄凑过脑袋,惊讶的看到棋谱上记录的一局棋与现在棋盘上的棋局近乎一模一样。
“这是真的……竟然是真的……它竟然又出现了……”赵太守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太守大人,”裁判忍不住打断道,“这究竟是……”
“你们可曾听说过七十年前有一位以象棋布阵而闻名天下的豪杰?”
“可是天罗棋圣?”
“正是!天罗棋圣文武双绝,不仅阵法绝伦,而且象棋一道也是无人能比!他曾经在状元大考中,以一局棋奠定了天罗棋圣这一称号的基础。”
“而那一局棋,就是我手中的棋谱记录的这一局棋!”
有学子看了看棋谱,又看了看眼前的棋盘:“那岂不是说……”
赵太守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道:“当时他曾布下一棋阵,号称天罗阵,说只要此阵布成,无人可破,胜利已是囊中之物。”
“棋之一道变化无穷无尽,怎能以一阵定胜负?”
“但在那之后到如今,无数人想打破他的狂言,可却都铩羽而归。无论用什么方法,天罗阵总能对应的衍变,势不可当的夺得胜利。”
“但是为什么我们从未听说过这一棋阵?”
“那是因为此棋阵虽然无解,但是想要布出来却也是比登天还难。除非对手配合你,否则几乎不可能布出来。而也只有天罗棋圣敢自称他能轻而易举的布出来,而他后来也确实证明了这一点。只是除了他,我还从未听说过有人也能布出此阵。”
“难怪潘小姐要认输,这输得不冤啊。”
“天罗阵吴金星竟然会布,那有没有可能他是天罗棋圣的亲传弟子啊?”
“想什么呢你?天罗棋圣出名的七年后突然遭遇不测了,一直生死未卜,现在这么多年,估计早就死透了。”
“真是可惜啊……”
……
“这盘棋的结果就是这样,”赵太守重新把棋谱卷起,阴沉的对那裁判道,“你把所有胜负记录好后,前往府衙,就说是奉我之命,让他们立刻给我通缉锅王,理由是盗走大考玉章。”
“遵命!”
……
“叮,恭喜宿主替陈月樱背下盗大考玉章之锅,奖励20经验值和20锅币。”
[等一下,那是大考玉章吧?她怎么连大考玉章都去盗了?如果我没记错,那好像是用来签贡士文凭用的……]
“吴兄,你没事吧?是不是棋道考得太累了?”看到吴金星的脚步突然有些虚浮,钟华忍不住问道。
“我没事我很好,”吴金星稳了稳心神,“大考的最终结果是明天出来对吧?”
“是的。明天下午结果出来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那我明天上午要赶紧去万兽门把锅巴给煮了。你是……”
“我在客栈修炼,你走之前记得给我留个蔽气阵。”
“没问题。”
……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吴金星已经好好的休息了一顿,留下蔽气阵,就出发去万兽门了。
刚出客栈,就看到有一堆人围在客栈门口的一面墙前,议论纷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吴金星好奇的侧耳听了一下,马上眉头一皱,向外走的脚步一转,挤入了人群之中,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来到最前面,看见上面正贴着一张通缉令。
锅王的通缉令!
至于罪状,他已经懒得去看了……
[陈月樱把这事情闹得有点大啊!连通缉令都贴上了!这下还真是全城皆知了。]
吴金星在心里咒骂她几句,飞速挤出人群,期间一些议论声不可避免的传入了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