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经,领命”
“除去四大先锋的官位,其他将领一律都降为士兵,跟着即将组建的新鹭鲲军团新兵一起训练,重新选拔”
听到这个命令后,卢勇不解的说道:“将军,这是为何,兄弟们都是从死人堆里活下来的人,没有奖赏我们都认了,怎么能还降他们的级了”
夜浪环看了一下屋里所有的将领说道:“我知道,这个决定或许会让你们这些久战沙场,浴血奋战的将领,心有不满,可是,在回来的一路上,我想了很久,这次的北境之战,之所以我们会遭到敌人前后埋伏,一定是因为我们的将领中出现了**,要不然敌人的情报不可能如此的精确。
虽然现在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有几个人,但是,为了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我一定会把你或者你们找出,用你们鲜血去告祭北境亡魂,所以在我还没查清楚之前,在这间屋内,除了这次没有随军出征的大参谋何经,都是嫌疑犯,也包括你卢勇,石涛,要想证明你们自己的清白,就相互监督,检举,早点找出这些**来,谁还有什么疑问吗?”
一个左先锋的千夫长站起来,说道:“将军,只要能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让我粉身碎骨,我都愿意,我愿服从将军的安排”
“是啊,将军,我们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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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很好,既然你们大家都能理解我决定,那现在我倒想听听你们有什么要说的,你们大家彼此一直都生活在一起,相互之间也非常的了解,我现在想让你们回忆一下,在出征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现谁有异常的情况发生”
夜浪的发问,让屋内的所有将士都陷入了回忆中,在大家回忆的时候,夜浪也在仔细的观察他们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在地球上读过各种心理学,微表情书籍的他,正好用来试试水。
之所以他冒着可能造成军心涣散的危机下,当众把这件事说开,就是想给那些心有鬼的人施加压力,一个人在强大的压力下,做出来表演,总会出现瑕疵。
在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十几分钟后,夜浪有所发现,他发现前先锋营的一个百夫长在大家回忆时,眼神一直处于游离状态,与其他想问题的人,那种专注的眼神不一样,而且夜浪发现自己每次看向他的时候,那个百夫长似乎能感应到一样,在躲闪他的眼神,使得那位百夫长想问题的样子有点刻意了。
心里有了怀疑后,夜浪没有再继续去观察那个百夫长,把眼神移到了其他将士的身上,这时,后先锋营中唯一还活着的百夫长站起来说道:“将军,我这里想起来一个奇怪的事,不知道算不算”
“鲁逵,你说说看”
鲁逵看着右先锋营的一个千夫长说道:“李千夫长,对不起,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话,请你不要怪我”
“鲁逵,我李姚一生光明磊落,有什么你尽管说,就算说错什么,我也不会怪你,大家都是为了那些死去的兄弟们,都能理解”
夜浪看见李千夫长说这段话时,眼神非常的坚定,语气也是由心而发,他就已经确定李姚一定不是内鬼。
鲁逵说道:“将军,在出征的途中,有一天我看见李姚独自去了我们行军用的信鸽房,不久后我还看见一只信鸽从信鸽房飞了出去,照理鹭鲲军团的军规,没有信鸽使者在场,谁也不能擅自放飞信鸽的,当初我还想去问问情况的,可是当时李姚出来时,碰见了管理信鸽刘使者,两人还交谈了一会儿,我见刘使者也没问他什么,我也就没有在意了,现在想起来觉得这件事还是有点不对劲”
夜浪听完鲁逵的话后,看了看李姚,李姚站起来说道:“回将军,鲁逵没有说谎,当时我是去释放了一个信鸽,这件事是刘使者嘱咐我去帮他忙的,事情的具体经过,还是让刘使者来说吧?”
信鸽使者刘山立刻站起来。说道:“将军,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让他人去释放信鸽是不合规矩,但是,当时情况特殊,我也是没办法才让李姚帮忙的,当时我因为被前锋营的方骷千夫长纠缠家信的事情,耽误了释放行军路程的信鸽时间,在方骷的一再纠缠下,我只好让李千夫长去帮忙放一下,我已经准备好的信鸽,之后我也去查了,除了那只我早准备好的信鸽,其他的信鸽都还在,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夜浪点了点头后,又看向了方骷,方骷见夜浪看向他时,眼神在无意中瞟了一眼之前夜浪怀疑的那百夫长,也就这是这个微小的动作,夜浪几乎肯定,这个人有问题。
方骷站起来后,没有表露出其他任何的痕迹,说道:“回将军,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鹭鲲军团的规定,我们每次写的家信,都是两个月后才能送出去,在哪两个月前,我已经把一封写好的家信交给了刘使者,可是到了释放家信的那一天,刘使者跟我说,我的家信不见了,大家都知道,如果错过了一次写家信的机会,就要又等两个月,算下来就是四个月,我的家人也没有随我来到鹭鲲营地,家中只剩下了一位90岁的老母亲,和我一个还只有8岁女儿,如果家母没有按时收到家信,她一定会以为我战死沙场了,我害怕她受不了这种打击,就这样走了,我才一直跟刘使者纠缠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望将军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