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轻重新规划了梁家村的土地,麦田,鱼塘,鸡舍,鹅池,鹿苑,果园…… 剩余的大部分土地都被她开发做了药田,种上了各种山里挖来的草药,以及江州带来的雁归。 梁轻教五儿和孙靖练武,这俩人的武功都有所精进,孙靖练的寒江剑法,他这个年纪练习内力,不算早,但是也不晚,自是能发挥作用。 而五儿,梁轻教她的是,不需要太多内力的沁心剑法。 梁轻自己反而看起了医书,让幽冥队遍访北地,淘来很多医书,从系统开始学习医术。 每日里梁轻除了莳花弄草,喂养小动物,就是安静看书。 偶尔拿出七弦琴,弹奏几曲,烹茶煮酒,对月高歌,俨然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功夫也不练了,这让五儿很不平。 “为什么你让我练功?你自己反而不练了?” “你是丫鬟,你得保护我。”梁轻眼皮都没抬,说话很是噎人。 五儿没辙,就去集镇上买兔子,专门买病的残的,一身骚气,屎尿不能自理的。 回来让梁轻医治,梁轻每次都废了好大功夫,专心照料,接骨熬药,跟伺候亲儿子似的。 最后这些兔子们都医好了,活蹦乱跳在菜园里啃五儿新种出来的菜苗。 直到五儿换了个品种,不再买病兔子了,梁轻的鹿苑里就多了很多狗子,猪仔,小羊,狍子……甚至还有一头驴,因为摔断了腿,被五儿买了回来,也让梁轻接好了。 “看,就没我医不好的病!”梁轻对自己的医术很满意。 秋天到了,梁轻带着孙靖上山采野果,回来的时候又特地去一线天看一眼。 “师父,你怎么总来这里?” 孙靖很纳闷,从夏到秋,梁轻每次上山都要来一线天,来了也不做什么,就是看一眼。 有时候看一眼就走,有时候看半天不动,不知道这一线天有什么古怪? “因为我弟弟曾经在这里!”这是她最后看见梁重的地方,穿着肚兜,骑着大奔匆匆逃命而来,虽然她给他留了钱袋。但是如果遇到野兽,钱有什么用呢? 梁茵说沐远曾经派人来一线天接过梁重,但也是没碰到啊。 梁轻自是派了幽冥队的人寻访自家弟弟,但是就如彦廷的琬娘和平儿一样,他们都没有任何消息。 雁归似乎更适合梁州的土壤,夏天种下去,秋天就开了花,冬天冬眠一个冬天,到春天又萌发了,由一棵变成了两棵,这让梁轻大喜过望。 梁轻还在山里挖了老山参和其他草药,都种在药田里,依旧长势喜人,梁轻深以为她有种药的天赋,从南到北,就没有她种不出来的东西。 看来成批生产草药和毒药成为可能。 春天的时候,梁轻派人在废墟里建起了很多新房子,有的作为药房,有的作为花房,还有学校,木匠铺子,铁匠铺子…… 更多的房子安置了彦廷后院的女人和孩子们,这让彦廷很开心,小绿终于知道干活了,为他分忧不少。 有了人气,春天里播种麦子,栽种果树,移植更多的药材,养更多的小动物,鹿苑里也终于养上了正经的鹿。鸡犬之声相闻,梁家村很快又变成一个热闹平凡的小山村。 一年时间,孙靖的寒江剑法初成,五儿的沁心剑法也练得有模有样。 梁轻让她们俩对打,最后打了个势均力敌。 “还是我厉害!”梁轻说了句大言不惭的话,留下两个徒弟大眼瞪小眼,五儿眼睛大,水汪汪,孙靖眼睛小,小而有神。 这俩人都有同感,觉得这师父忒不要脸! 梁轻的十八岁生日过得很隆重,村里的女人孩子都给梁轻送了大大小小的礼物。 梁轻一一谢过,都开心的收下了,堆了一屋子。 彦廷也专门给梁轻带了一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他从各地搜刮来的金银财宝。 还有一箱子全是上好的珍珠,颗粒饱满均匀,粒粒都有鸽子蛋大小,五儿看着很是羡慕。 “喜欢吗?”梁轻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些财宝问道。 “当然喜欢了!”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财宝啊,值好多钱,钱谁不喜欢啊? 当年家里穷的都要卖了亲姐姐的五儿,对钱有一种特殊的爱好。 可以说嗜钱如命,看着财宝流出了羡慕的哈喇子。 “喜欢那就给你了。”梁轻大手一挥,“给你留着做嫁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