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姑娘可是心有难事,不妨与我道来,看梧叟能否为美人效劳。”
“月隐受我主木月之命,寻一粒灵药。百草阁距离甚远,知青云宫梧叟大人手中丹药无数,所以月隐才深夜来此索要。”
“什么灵药?”梧叟连忙问道。
“夜视丹”
“自然好说,既然是月隐姑娘前来索要,别说是一粒夜视丹,就是上阶灵药,梧叟也舍爱相送。只不过此乃下阶灵药,食之有夜视之功效,这傀里上下寻常人皆可夜视,木月公子竟需要借助灵药?”
“哎!梧叟大人您是不知,这木月公子身单体薄,不堪大用,连寻常男子都不如,月隐怕是跟错人了。”
说完,月隐伸手去挽梧叟头上垂下的绸带,眉眼低垂。
梧叟目光灼灼,欲念倾动,伸手去抚月隐凝脂般的手背。
月隐像是要说什么,可又红着脸不说了,欲言又止了好多次。
瞧她这般娇羞的样子,梧叟更是心痒难耐。
梧叟将月隐的一双纤纤玉手捧在手心之中,温柔说道:“月隐姑娘,有话但说无妨,您这愁苦凄伤的样子,叫梧叟心里心酸欲醉啊!”
“只可惜梧叟大人家中已有妻室,怕是不能为月隐解忧了,叹然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无情??????”月隐娇嗔说道,眸中若有泪花,表情凄然,宛若清晨带露的荷花,意态凄婉,惹人怜爱。
梧叟呆呆凝视,根本离不开眼睛,毫不犹豫说道。
“月隐姑娘此话怎讲,妻室何足挂齿,梧叟乃是自由之身。若月隐姑娘有心归顺于我,自当舍了现时娘子。”
闻言,月隐冷笑一声,提声问道:“梧叟大人,你不怕丢了官职?”
梧叟铁血柔情,将月隐一顾再顾,悠声道:“那就要看那人值不值得了?”
月隐起身,提裙来到梧叟身边,俯身微微低头,薄唇擦过梧叟的耳侧,“这便要看月隐在大人心中的位置如何。”
梧叟一听,耳后一阵酥麻,将月隐环与怀中,挑起月隐的下巴,眼神迷醉,说道:“月隐姑娘的容貌,哪里是寻常女子能比的,能得美人,上刀山,下火海,无有一悔。”
“况且,丈人已经过世了,这官职已经是我梧叟的囊中之物了,又何来丢的说法。”梧叟说完,用鼻尖轻触月隐的额头。
月隐足下一用力,抽身出来,步与窗下,说道:“那梧夫人,只被梧大人当做是垫脚石罢了!”
梧叟表情淡淡,冷哼一声,干尽了杯中之酒。
忽然脸色一顿,现出一筹莫展的愁容,叹道:“只是众所周知月隐姑娘为救养母,现已随了木月名氏,如何还跟的了在下。”
月隐清悦一笑:“梧叟大人真是糊涂得紧,如今木月公子连觉醒仪式都未曾通过,如何与我结为阴阳,拜为夫妻呢!只便是口头上的承诺,如今见那木月就是愣头小子一个,救母自是无望!倒不如断了念想,跟随梧叟大人这般飒爽英姿的男儿,也不枉此生啊!”
“如此甚好,自是应该欢喜啊!当日见得月隐姑娘,早是垂涎已久,甚是喜爱,只可惜传闻说月隐姑娘乃是断情绝爱之人,今日看来,也并非如此啊!”
梧叟一脸春风得意,从背后环起月隐纤细的腰身。
月隐面向窗外竹林,面色阴沉,心下冷然,“梧叟大人果真是浪荡风流。”
梧叟大笑道:“哪个英雄不风流?英雄自古爱美人,而这天下??????又美人无数??????”
话音刚落,他将月隐横抱在怀中,大步向内阁走去,温热的手掌紧紧的扣在月隐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