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天石眏弓握着一个救治好苏醒的警卫队员的手道。 那警卫队员睁开眼道:“眏弓将军?我这是死了吗?” “放心,你没死。你还活着。”天石眏弓微笑道。 “粮草呢,粮草?”警卫队员突然慌乱道:“我们守卫的粮草呢?” 天石眏弓此时脸上突然僵住了,因为天石眏弓实在是不善于在自己的士兵前扯谎。而说敌人烧的是假粮草也不能这么讲,因为这机密还不能公开。 这时,李义只能过来帮个忙了。李义向警卫员道:“都被烧了,不过没事。我们军队还有一个星期的口粮,不至于饿死。没粮,就向敌人那抢嘛。没事没事。” 这警卫队员突然用右手遮住了眼睛,哽咽道:“将军,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一个敌人没杀还失守了。我为什么要活着!” 说完,一颗豆大的泪珠便从他的脸上滚落,砸在地上。 李义将左手按在这警卫员的左肩上,安慰道:“这不怪你。要不是你第一个吹起了警哨,我们也不会这么快知道敌袭。受了致命伤,还能吹那么响,真是勇气可嘉。你说是吧,眏弓。” “是,是。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把他们这么快一锅端了呢。”天石眏弓边说边将一颗火能苹果递到警卫员的眼前。 “警卫队绍鸣报道!”警卫员绍鸣拔掉一身的输液针头,下了病床向天石眏弓行了军礼道。 天石眏弓道:“看你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入队吧,还有鉴于你的表现,你升排长了。” 绍鸣此时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之前眼中的懊悔全部化作了为国效力的一腔激情。沉默良久后,绍鸣向天石眏弓说出了一句话:“允许我将这消息告诉我家乡年迈的母亲吗?我知道现在战时消息封闭的紧,但我怕此战以后就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