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杀牛吗?我老爹教过我,不就是咔咔咔咔咔吗。”栋凉甩了五下手刀道。 “咔咔咔咔咔?”李义捋了下下巴,若有所思道。 栋凉点点头,比划着前方似乎有头牛,手刀右一刀左一刀道:“咔咔咔咔咔。” “哦——咔咔咔咔咔,原来如此。”李义似懂非懂地道。 “别闹了,饿死了。要咔咔咔咔咔,就快咔咔咔咔咔。”法诗将风灵力遍布全身,滑翔似的来到栋凉背后,拍着栋凉的屁股道。 “你难道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栋凉道。 “就摸,就摸。”法诗又轻轻拍了栋凉屁股一下。 “那我咔咔咔咔咔以后,牛肉可没你分了。”栋凉翻了个白眼,一脸不爽道。 “别吧,我错了行吗。大不了,这毒绿焓牛都我来烤。”法诗道。 “开玩笑的,从故乡走出来就我们四个人了,我怎么可能生你气呢?但是我们以后都会是有身份的人,这么像小孩一样闹来闹去多失体面。”栋凉边说边向脚下这头牛的牛首走去。 “回不去了吗?”法诗看着栋凉魁梧向前的背影,呢喃道。 栋凉皱了一下眉头,好似听到了,又好似没听到。 “你这发型理理吧,要理成像我一样帅就对了。”心仕站在法诗的左边,右臂抱了一下法诗的肩,道,“我们会功成返乡的,就如我们出发时一样。” 法诗回过身,右拳轻轻锤了心仕的右胸膛,道:“高山紫水总折煞,唯有心仕最懂我。” “诶,你怎么念诗不摇头晃脑了。”心仕道。 “长大了,不晃了。”法诗道。 “看吧,你也变了。你有什么权利要求别人都和原来一样呢?”心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