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茴在城主府的池塘边,看黄鹂鸟在池衫上上窜下跳,发出“趋句、趋句”的声音,不禁长开双臂,感叹道:“人生如梦,活着真好。”风也慢慢拂过水池,梳理着严茴的散发。 一个手掌出现在严茴的背后,严茴的心脏一阵闷痛。“是谁?!”严茴转身一掌向身后的掌对去。 “轰!”池塘冲起十米的水柱,片刻沉下,只剩池中扩散的巨大圈圆与两边柳树对向摆动的柳条。 “别呀,兄弟。我在给你治病呢。”寒墨将右手收回,面带微笑地看着严茴。 “哎呦,我去。你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严茴甩了甩手(大病还没痊愈,有点痛,不好明说),脸上一片尴尬。 “不好意思啊。应该是我法力太高,气息隐蔽太好了。”寒墨道。 “嘿,自卖自夸。你咋这么不要脸呢?”严茴开玩笑道。 “因为我面子太多,偶尔不要脸一下应该也没啥问题吧。”寒墨道。 “你还是如此诡辩。话说你回来的话,地魔一族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吧?”严茴道。 “是的,已经收服了。不日就将抵达十圆正城,我与他们签定了契约,把他们名称改为地魔悔士。我把地魔悔士的指挥权交给你,希望你能利用他们恢复清儒圣陆西部的繁荣,同时放他们一条生路。侵略我们故乡的罪魁祸首是葩地魔范常,他们有的也是被逼无奈。”寒墨边说边让猿狂将契约给了严茴。 “他们手上可是沾满了我们乡亲的血啊,人怎么能与魔共存。”严茴摇头道。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何况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寒墨道,“我也是魔,我们也不是也是朋友吗。” “你是正道之魔,不一样的。”严茴面容略显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