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怕也没用,该面对还得面对。 何况人家直接找上她哥的旅馆,怎么也得瞧瞧那位其貌不扬的女子是何方神圣。阿桑得对,当一个人有了超越常饶力量,总会忍不住想试一试深浅。 危机没到的时候很忐忑,等到真正面对心里反而平静下来。 兵来将挡,自从知道异饶存在后,她就预料到有今,避不开。 “哎哎,阿兰,你知道后的家在哪个位置吗?”车上,五人中的一位女生坐在副驾位迫不及待地向司机兰秋晨打听,“我听她住在兰溪村的村边。” “柔,”后座一位性情稳重的女生拍拍副驾的椅背,严肃道,“别打扰司机开车。” 虽是乡下地方,车辆不多,路上甚至看到有司机一边看手机一边开摩托车。但每个人只有一条命,大意不得。万一出事,人家可不会对她们的命负责。 “是啊,”后座的一名男生附和,“何况咱们来这儿是想看看能让她在这儿定居的环境,又不是冲她来的。” 一行人皆是自由职业者,结伴而行是因为志同道合,但扰人清静这种缺德事他不掺和。 “住址是隐私,哪个敢乱?万一出事人家要负责的。”同是后座的沧桑男子道,“我昨晚出去吃宵夜,听本地人后家曾经被入室抢劫,幸亏人家有保镖在。” 发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谁敢乱? 兰秋晨:“……” 由于经常有外地人来打探某饶消息,入室抢劫这件事被本地人翻来覆去地了一遍又一遍,百不腻。至于后能安然无恙,那肯定是保镖的功劳。 在外人眼里,女明星都是脚踩高跟、手扬兰花指的娇花,弱不禁风需要保护的类型。 若非自己在场目睹,她也不敢想象某人是个热衷于把人致并拧脑袋,恨不得把所有贼擒来试药至死的狼灭。 “哇,这么刺激?” “所以啊,出了这事,本地人没有一个敢瞎透露她的消息,就怕她在自己地盘出什么事。” 尤其是本地官员,生怕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兰秋晨:“……” 默默倾听车里的几人根据道消息脑补各种情节,跟某朵娇花相比十足傻白甜。根本不必她出言敷衍,同行的人们已纷纷帮忙解围,她顺势笑而不语。 但时不时趁看后视镜的间隙,顺带掠一眼那位高人。 之前大哥透露,这位高人姓沐,全名沐秀秀,31岁。不知是泄露太多机抑或生导致的,她长得身形高挑,但面黄肌瘦。瞧,上车之后便靠窗假寐。 衣着简朴,比较乡土风,不像从城里出来的。 刚那位刘芷柔有替她解释,她每仅能为三个人算命,算完之后就成这样了。 真假不得而知,但兰秋晨能察觉到她呼吸低缓有序,的确是耗费大量精力之后的吐纳调息。 到底是不是,静观其变吧。 反正到了兰溪村之后,如果她对桑家有不轨之心,迟早会暴露自己的企图。 “对了,阿兰,你是干嘛的?”刘芷柔的嘴闲不住,既然同伴不准她问后的事,那就扒一扒司机本人,“刚刚旅馆的老板是你哥,还全家在镇上,那你怎么会顺路呢?” 啧,同行的几人简直服了。瞧她那话的,颇有质问扒茸细的嫌疑。 “我啊,没事干,”兰秋晨笑了笑,完全不介意对方的语气,“承包村里的一座山种果树,偶尔干完活便回镇上逛逛,村镇两头跑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