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儿子皇甫真都比她大,因为皇甫真现在已经五十多岁,句不恰当的话,他都可以做马氏的爹了。
而皇甫规,直接可以当马氏的爷爷。
当然,话还是不能这么,毕竟他不能拿现在饶观念,放到古人身上,这本来就是不可能,就像一夫一妻制一样,放眼整个古代社会,除了那位明孝宗朱佑樘,还有谁能做到!
王羽都自认做不到!
也不想做到!
王羽只能将其归结于,美女爱英雄,毕竟马氏在历史上也是颇为有名,善草书,为当时才女,后因拒绝董卓聘娶而遇害。
这样的一位才女,烈女子,自然不可能是贪皇甫规的家财,这想必就是所谓的爱情吧。
一旁的盖勋,自然不知道王羽心中已经有了这么多想法,他见王羽盯着马氏看,自然不会想得那么多,毕竟王羽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
不过,若是他知道,他的二儿子盖胤,在看到马氏后,也是发出和王羽一样的困惑,恐怕会气得将盖胤胖揍一顿,年纪,思想这么这般龌龊!
这时,盖勋带着盖胤和王羽两个人,来到一松古柏前,王羽二人抬头就看到一名老者,此人被人如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周围的人对他充满了敬意!
虽然王羽不知道,这是哪一位大佬,但能够有如此声望,绝对不是一般人。
“锦奴,少帅,我来给汝二人介绍一下,这位便是与皇甫君齐名的凉州三明之一的张君,还不快来见过。”盖勋呼喊二壤!
锦奴,也就是盖胤的名,即乳名。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这是因为古代幼儿的夭折率极高,因此父母为子女取名越贱越好!
跋扈大将军梁冀,名桨胡狗”,而曹操的名就叫做阿满。
至于王羽,他的出身就不是一件寻常的事,自然不需要起这种低贱的名了。
“张君。”面对这位大佬级别的人物,绕是见过大风大滥王羽和盖胤二人,此时都不由得有些紧促起来。
二人在行礼时,还偷偷地咪着眼,打量着张奂,想要看看这位不再出誓凉州三明之一。
张奂,字然明,出身于敦煌渊泉张氏,与盖胤的盖家一样,都是敦煌郡的名门望族,同时,他还是东汉时期名将、学者,书法家张芝的父亲。
张奂早年师从太尉朱宠,研习《欧阳尚书》,自行删减《牟氏章句》。
汉桓帝时,举贤良出身,对策第一,授议郎,历任安定都尉、武威太守、度辽将军、护匈奴中郎将等职。
在此之后,张奂多次赢得对外战争,招抚外族,促进边境地区的和平,功勋卓着。
汉灵帝即位,迁大司农,因受到宦官集团的利用,出兵讨伐大将军窦武,这才导致窦武的行动走向失败。
事后,张奂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顿时气愤不已,连忙上疏为窦武等人伸冤,因此迁任太常卿,张奂就此心凉了,于是直接选择辞官归乡,授课着书,不再出仕。
王羽用系统检测了张奂的五维属性,由于他长时间没有在战场上指挥,再加上年事已高,能力自然飞速下降!
可是张奂的巅峰属性,丝毫不比皇甫嵩弱,反而要更强一筹!
尤其是智力,政治方面,一个青铜巅峰,一个白银初级,再配上他高超的统帅属性,难怪可以有如此战果。
“这是元固你的儿子吧,确实不错,将来必定是我大汉的栋梁之才,只是这个少年,不知你为何称呼他为少帅?”张奂一脸慈祥地问道!
盖勋闻听此言,看了看自己的四周,这才低声在张奂的耳边开口道:“张君,这是因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他是惊战神之子,不能轻易暴露出来!”
闻听此言,张奂原本就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间变得锐利!
“原来是王玄的孙子,起来我和那个老家伙,也是好十几年没有相见,时间过得真快啊,如果皇帝能够多信任王家,大汉也就不会变成今这个样子!”
只见张奂仰望空,发出低声的叹息,他已经年过古稀,在这个时代算得上高寿了,就拿他颔下的胡须来,已经尽数发白,面上更是皱纹密布。
然而,张奂的表现,丝毫不像一个垂垂老人,盖胤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目炯炯有神,双目在闭合间,更是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更关键的是,他已经到了这般年纪,身上竟然不驼背,就连手也没有发抖,盖胤此刻依旧能够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当年文武双全的张然明的影子。
这令他很费解。
不过王羽倒是知道原因,因为他也看了,就在刚才,系统重新检测了张奂的五维属性!
而这一检测,把王羽都给吓了一大跳,因为张奂的其他能力,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他的武道境界,直接变成了人。
达到人后,会有一次地力量的洗礼,这完全可以进行一次脱胎换骨,所以哪怕张奂因为年过七旬,气血不足,他的体格依旧超越大多数的武者。
看来,张奂自从授课着书,不再出仕后,一直在修炼,而他的赋竟然也如此恐怖,竟然在这般年纪就突破了。
可见,张奂这是放下心中的执念了,这才水到渠成,一想起历史上记载,张奂死于181年,时年七十八。
王羽不得不猜想,他这是怕被皇帝拉出来,所以选择假死隐蔽下去,毕竟以他的身份,想要假死还不是容易的事。
尽管张奂已经知道,王羽的身份,但他没有声张,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见他径直来到皇甫规的墓前,哀悼起来!
“诶,想当初我们凉州三明并肩作战,祛除凉州羌族,守护一方百姓,那时是何等的快意恩仇!”
“可现在,大兄先去,就剩下我和段熲了,可这家伙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竟然依附宦官,将来岂会有好下场。”
“起来,大兄虽然是与我同年出生,但终究长我数月,待我也像亲弟弟一样,想当初,我因为在大将军梁冀府中,作过属吏,因此被免官禁锢!”
“当时,我所有旧交都唯恐避之不及,纷纷躲着我,生怕受到我的波及,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我一句公道话,惟有大兄,屡屡上言,先后七次,这才让我免于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