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宗带着张老三等人向南门大街走去。
只要主意真,铁棒磨成针。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此时的南门大街呈现出较为繁华的样子,大街上的商铺几乎都开门营业了,来往的人群中,叫卖的,杂耍的,剔头磨剪子的,耍猴的,卖菜的,该来的几乎都来了。
“大王,看再有一个月,凤州城就能恢复到战前的状态了。”
恢复到战前状态,周耀宗有这个信心。
“派人去问问那些流动的摊点,有没有从北边过来的客商?”周耀宗对张老三说到。
“为啥只问流动摊点?”张老三不解的问道。
“蠢,南门大街就这么几家商铺,掌柜和伙计们底细咱不知道?”周耀宗没好气的说道。
就是啊!凤州就那么大点城,就那么点人,能够在城里开商铺的人就更少了,几乎都成了草坪上的熟人,还用问吗?
“去去去,把这些耍猴的,卖货的,走街串巷的齐齐问一遍看看有没有从北边过来的?”受了气的张老三对手下喊道。
“耍猴的就不用问了,他们一定是山里人,凤翔府是平原不出产猴子。”周耀宗说到。
“听见没?耍猴的就不用问了,重点问问那些拖家带口做小生意的。”张老三对下面人交代道。
这次周耀宗没有反对,能拖家带口来凤州的肯定是外地人,而且以北边过来的居多。
“大王,我找的你好苦。”就在周耀宗和张老三在南门忙活的时候,何尚过来了对他说的。
又有什么事?
周耀宗心中掠过一丝不安,随口问道,“咋回事?”
“监狱有人跑了。”何尚说道。
啊,又有从监狱跑了。
感情这凤州监狱是赛马场,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顺带还比赛一下逃跑的速度。
周耀宗听完不满的看着张老三。
“说详细点。”周耀宗对何尚说到。
“上午吃饭的时候,看守监狱的老拐子喝大了,让人上街给他买酒,不知道谁说小五子对街上的情况熟悉,可以让他出去买酒。把头老拐子想都没想就让人打开监门把小五子放了出来,钱都没给就让小五子买酒去了。谁知小五子出门以后,就再没有回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周耀宗听完肺都快气炸了,“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人?一点看管监狱的经验都没有,你以为凤州监狱是系家想放谁出来,就放谁出来,想干啥就干啥,钱都没给,让人给你出去买酒,你咋不去喝尿?”
骂完,周耀宗自己都吃惊了,我怎么都开始说脏话了?
周耀宗吃惊,张老三也吃惊,前来报信的何尚更吃惊。一直以来以足智多谋,温文尔雅着称的大王开始骂人了,看来真的把他气着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大王轻易不骂人,只是没到气晕时。
现在周耀宗都已经气晕了,也开始骂人了。
吃惊之后,周耀宗望着张老三,“监狱的事归你管,你说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