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真是好东西！”他满面笑容地道，“要我，你这辈子就当个抄写员算了，光是把这些东西公之于众，就够你名垂青史的！”

孟仞道：“我确实会这么做，但当个抄写员也并不容易。一是要让抄下来的东西能够让人理解，二是里面的好多东西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跟密码一样。”

匡先生挑了挑眉毛：“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想这辈子就当个抄写员？”

孟仞笑道：“我当然也会基于数据库里的东西做一些原创研究……只要没有人逼着我当抄写员就校”

“这个倒不必太担心。你也了，好多东西你自己也不明白，抄下来也没用。”

既然此事可以公之于众，那么自己是穿越者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公之于众了呢？孟仞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不，还是不协…

数据只是数据而已，但身份牵涉到更多的东西，社会关系，学术道德……

思及此处，孟仞把想要将身份公之于众的念头压了下去。

匡先生接着道：“到底，这是科学伦理范畴的问题，有一位前辈已经替你开过路了。”

“哪位前辈？”孟仞奇道。

“她已经五十多年没露过面了，你们没听过她的事情也正常。”

巫澎恍然大悟道：“噢，我听大哥起过。就是那位武功下第一的前辈，是吧？”

匡先生点零头：“虽然已经五十多年没有露面，但当今下依然没有人敢称自己是第一。哪怕是泰学院的院首，也不过自认下第二罢了。”

“五十多年过去，这人不定已经死了吧？”孟仞问道。

“你到重点了，”匡先生道，“首先，她不是人，第二，她已经活了九百多年了。”

怎么，这个世界还有妖怪吗？

孟仞不知道此刻该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

巫澎道：“这是只能化成人形的雪狐，战力极强，不死不灭。最关键的是，下仅此一例，其他动物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噢，仅此一例，那挺好的。孟仞心想。

“有这么一个永生的案例，科学家当然不想放过。”巫澎接着道，“尽管她已经明确表示了拒绝被研究，但还是不停有人找上门去。”

“终于，五十多年前，有一百多个高手集中起来想要制服她，包括当时泰学院的院首。结果被她一个人……呃，一只狐，全部击退。前来围侥高手死了一个，一半重伤，一半轻伤，而她自己毫发无损。从此以后，她就销声匿迹，再也没公开出现过。”

“好惨……”孟仞摇了摇头，感慨道。

“嗯？谁惨？”

“都挺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