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老者见萧子申沉思多时,黑衣老者就道:“小子,你在打什么逃跑的歪主意么?”萧子申道:“我还用逃跑么?该逃的怕是你们吧!” 灰衣老者笑道:“好小子,你把我们当作那段中赋了么?可别忘了你可不是我们对手。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到时你若伤了损了,可别哭鼻子!” 萧子申闻言,就收剑入鞘,点头道:“你们说的有道理!” 二位老者以为萧子申已同意了降来,顿时脸现喜色。谁知萧子申竟转身往树林中急急奔去,转眼就消失夜里。二位老者见状一惊,忙从后紧追而去,却是寻了片刻后,竟失了萧子申踪迹。 二位老者又在林中四处寻了一会儿,见半点收获也没有,顿时就垂头丧气起来。就在此时,黑衣老者忽觉不对,怎么林中似没有践踏、过人痕迹,顿时恍然大悟道:“糟了!那小子怕是没走远,定是趁我们追远后转回去寻马逃了!”灰衣老者一时也反应了过来,忙与黑衣老者急往方才大路奔回。 就在二人沿路返回快奔回大路时,走在后面的灰衣老者突然身子一麻,顿时摔倒在地。却是被躲在暗处的萧子申突然制住了穴道,顿时动弹不得。黑衣老者反应过来已迟,萧子申已站在灰衣老者身旁,笑眯眯的瞧着他。 萧子申见得黑衣老者惊愕模样,笑道:“老家伙,我看你们也与段中赋差不多嘛,也没见高明到哪里去。你萧大爷等你们半天了,你们竟这许久才反应过来,害得你萧大爷险些睡过去。” 黑衣老者见灰衣老者被制,现在萧子申又嘲笑而来,顿时喝道:“臭小子,你最好是放了我那兄弟,惹恼了地犀教,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萧子申又一把拔出剑来,就横在了灰衣老者脖子上,轻笑道:“你以为我三岁小孩么?我老老实实的你们还不是来对付我,既如此,你萧大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宰了两个先回些本来。” 黑衣老者哼道:“你若宰了我兄弟,你以为还逃得了么?”萧子申用剑脊拍了拍趴在地上的灰衣老者老脸,道:“就凭你么?你们与那段中赋小子可也半斤八两,我怕的是你们联手,可不是你们,你最好先分清了。” 黑衣老者道:“就算我胜你不得,逃也是没有问题的。你若敢动了我兄弟,就是天涯海角,我地犀教也必拿你回去活剐了。” 萧子申眼珠一转,嘿嘿道:“老子逃回老家去,从此再不出来,我看你们如何寻我!”黑衣老者哈哈笑道:“你当谁不知晓桓鹤山么?”话一完,顿时脸色大变,呆立当场。 萧子申听得老者言语,见得老者脸色,心下冷笑,想:“原来如此!你们怕是连我祖宗也知晓了吧,看来这其中问题不小!师父啊师父,到底是你出卖我呢,还是你出卖我呢!”这两个“出卖”,自然是有区别的。一个指的是在地犀教受刑不过,竟供出了来历来;另一个嘛,那就是指祖天骥自己主动说的了。 萧子申想着,就瞧了瞧二位老者一眼,顿时眼露厉色,抬剑就在灰衣老者大腿各刺了一剑。灰衣老者未预料到萧子申竟会突然刺来,反应未及,顿时吃痛大吼出声,腿上鲜血直冒。 黑衣老者看得目眦欲裂,大喝道:“小兔崽子,你敢!”萧子申冷笑道:“你萧大爷刺都刺了,你说我敢是不敢的?”萧子申这一手,却是为了防止灰衣老者穴道解开后自己被动。若真不善,早一剑杀了,黑衣老者一人,他却是不怕的。 萧子申见黑衣老者咬牙瞪着自己,就把剑尖又在灰衣老者冒血腿上点了点,道:“若不想你兄弟死了,就乖乖答我话儿。” 黑衣老者想了想,又见灰衣老者血流不止,照此下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就道:“你先帮他止了血!” 萧子申道:“你先退几丈!”见黑衣老者果然依言退了三四丈,就一边抬眼看着黑衣老者,一边慢慢蹲下身子,为灰衣老者点穴止了血。见灰衣老者止血后,又抬手连点了灰衣老者几处大穴,方站起身来。 萧子申看着黑了脸的黑衣老者,轻笑道:“你们是谁?武功是什么名堂?在地犀教是什么地位?”说及此,又想起在卫子师大船上时,小晚也曾这般连珠问自己,不觉会心一笑。 黑衣老者见萧子申又把剑往灰衣老者小腿指去,忙答道:“我二人皆是地犀教长老,名东启明、西长庚,使得是星宿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