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姑娘平常本就嫉恨醉红颜来没几日就抢了风头,听了小晚话儿,心里只乐开了花,连忙又倒了杯酒与小晚饮了,方道:“我们也不大清楚,只听妈妈说短时间是不会走的。那贱人真正是气恼人,在京里待着就待着吧,偏要大老远跑来岳州臊人,姐姐们平常都恨不得挠花了那贱人的脸,看她还神气个什么劲!”说到最后,竟咬牙切齿起来。 小晚心里暗自好笑,又香了两口那回话的姑娘,道:“看把姐姐气得这般,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姐姐们暂且宽心,少不得我帮姐姐们报了仇罢。” 一姑娘喜道:“真的?公子可有法儿?” 小晚嘿嘿道:“本公子多少有些本领。”说着,只拿了根筷子,运劲往柱子一弹,那筷子直没入柱子去,不留半点在外面,却恰好与柱子平齐了。 那些姑娘见小晚本领大喜,连连对小晚撒娇求助。 就连一旁萧子申也吃了一惊:“自己只道那小晚有些本领,未曾想竟这般厉害!运劲将筷子钉入柱子,自己也办得到,只是若要做到小晚这般恰巧的力道,自己是万万不能的。”自又对小晚高看了几分。 这时,又听小晚道:“姐姐们放心吧,杀了她倒不难,只是却太便宜了她。我若得了机会,就把她掳了去,交与那街上乞儿耍了,再叫几个朋友细细观看,然后在这岳州大肆宣扬一番,羞也羞死她。” 那些姑娘闻言大喜,只道小晚好手段,又连忙谢了小晚。小晚又问了醉红颜居处,众人只细细道了,生怕说的不清。 又过了片刻,小晚起身一拍额头,道:“哎呀,惨了,惨了,忘了家里老头交办的事了!”说着,又看向那些姑娘道:“姐姐们,真不好意思,我下次再与姐姐们耍吧。” 那些姑娘只是拉着小晚、萧子申不依。小晚又安慰了一番,每人赏了几两银子,那些姑娘就欢天喜地的走了,只叫小晚再来光顾众人,小晚忙答应了下来。 那些姑娘离去后,小晚瘫倒椅子里,自个儿抹了一把脸,道:“我的妈呀,做男人真累!”萧子申气道:“不是常说做女人累么?” 小晚闻言,起身笑道:“啧啧啧,兄弟,现在倒神气了,刚怎不见你放个屁。”萧子申道:“我可不像小晚姐姐这般风流。”小晚道:“切,看你那熊样!本公子懒得理你,刚折腾一番,实在是饿了。”说罢,也不理会萧子申,自个儿大吃大喝起来。 萧子申刚只饮了些酒,听了小晚话语,也觉饥饿,忙与小晚争抢起来。过不多时,二人已将桌上菜食吃了小半。 小晚见萧子申吃相,道:“萧二公子,这些菜可都是刚才那些姐姐沾过的,怎不见你嫌弃了?”萧子申回道:“你吃得,我怎吃不得!”小晚笑道:“那我摸得,为何你又摸不得?” 萧子申讪讪放下筷子,气道:“都怪你,我以后可怎么解释!” 小晚放下筷子,走到萧子申身旁坐下,细声道:“萧大哥,你放心吧,我是奉令办差,拉你作陪。这差事是大少爷交办的,小姐不会怪罪,你且宽心吧,我怎会害你!” 萧子申瞧向小晚喜道:“真的?那你可要好好与子师姑娘解释,我什么也没做!” 小晚气道:“臭小子,连大哥也不叫了!还左一个子师姑娘,右一个子师姑娘,你怎么没做了?那些姑娘没摸你么?我看你享受得紧,我回去定要细细说与小姐知晓!” 萧子申连忙拉住小晚衣袖,哀求道:“好姐姐!”小晚一掌拍开萧子申手,道:“叫大哥!”想了想,又续道:“要我不说也行!你可记仔细了,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连小姐也没份,明白么?” 萧子申连忙点了点头,又疑问道:“你办什么差?” 小晚回道:“那醉红颜在京里有个名号,叫做‘一笑·醉红颜’!就是说只要瞧着你笑一笑,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被迷得失魂落魄,再难移动分毫。你小子以后可别看,否则我就挖了你眼珠子,明白了么?”见萧子申点了点头,续道:“那醉红颜自入了汴京拂云楼,只接待达官显贵,连巨商富贾也不待见,这么些年来,从未离开过京里。现在老爷寿辰将近,她巴巴的跑了来岳州,我来看那贱人是不是有什么鬼!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回去再说罢,我们走。” 萧子申点了点头,就跟随了小晚出去。 萧子申与小晚出了雅间,正从楼梯下去时,只听一人笑道:“这不是萧大爷么?怎么也好这口?段某可真是看走了眼!”正是段中赋! 萧子申正要回话,小晚一把将萧子申拉到身后,道:“那姓段的小子,见了你家大爷还不跪下磕头,仔细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