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蒙虽然被人从河里救了上来,却是受了些凉,后半夜就烧迷糊了,也就是女知青们准备的有安乃近,要不这会王蒙蒙也就不用再考虑自残,直接就可以去医院开证明办病退了。 早上吃完早饭以后,各自拿着自己的镰刀上工,李清风刚一到地里,赵婶和几个老娘们闪着锃光瓦亮的眼睛凑了过来:“昨个你们跟大队长谈的咋样?那个王知青准备怎么弄?我听说要病退了?是不是真的?” 看着竖着耳朵好奇等自己回答的几个老娘们,李清风不由得笑了笑:“什么啊,赵婶你这话问的就颠三倒四的,你们都知道要办病退了,怎么还来问我啊?” “这不是想着是你跟大队长他们谈的吗,我问问你这个当事人,看是不是真的” 李清风刚想说话,后面大队长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 “抓紧下地收麦子,你们几個人再凑在一下嘀咕,全都扣工分” 听了大队长要扣工分的话,众人连忙散伙,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干活。 工分就是粮食和钱,秋收的这个时候,大队长可不会吓唬人,说扣那是真的扣。 经过昨天的一番耍心眼子拉扯,今天赵婶没有再和李清风耍心眼子,也不催着李清风快点割了,老老实实的在后面捆麦穗。 太阳这会慢慢热了起来,看着天上高高挂起的大太阳,李清风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还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麦田,腰酸背痛的李清风只感觉心累,想想这种苦还要再吃两年,自残回城的心都有了。 “哎呦,卧槽” 正在考虑要不要自残回城的李清风,一个没留神,锋利的镰刀就胳膊了自己的左手,殷红的鲜血立马浸透了手套。 吓得李清风连忙脱下手套查看手上的伤势,还好还好,有手套挡了一下划得不是特别深。 “咋地啦,咋地啦” 后面捆麦穗的赵婶听到了李清风的惨叫,连忙从后面走上了查看情况,当看到只是割破手后,在李清风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从兜里拿出草木灰直接撒了上去。 看到赵婶还要从兜里拿破布给自己缠伤口,李清风连忙制止了赵婶的动作:“我有纱布,我有纱布,用我的,用我的” 用镰刀割麦子被划伤手是常有的事,昨天回去的知青们手上都有伤口,李清风早上过来的时候随手拿了块纱布以防万一。 后面的收割李清风很是小心,手上已经有一个伤口了,可别再加一个了。 下午李清风就央求着赵婶换一下工作,由赵婶在前面割,自己在后面捆。 在李清风一个肉罐头的诱惑下,赵婶这才美滋滋的接过李清风手里的镰刀,开始在前面割起了麦子。 捆麦子也是个技术活,刚开始捆不好,摸索了半个小时这才在赵婶的指点下掌握了一定的技巧。 一上手,李清风就发现捆麦子这活没比割麦子强到哪去,虽然是轻松了点,但是麦芒扎的很,浑身上下都觉得刺挠,还不敢随便擦,只能忍着下工回去用水擦拭。